來了,沒天理!”於京玉對自己身處織染公司的行業現狀深感不平。
“呵呵,被壓榨的我們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人類淘金鍊的低端啊?你知道現在行乞者都是開寶馬住別墅的,我們連乞丐都不如。”張香不平地說道。
“不佔有任何生產資料、依靠工資為生的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無產階級革命的領導階級變成了處處待宰、拔毛放血的羔羊!呵呵,會喊餓的孩子有奶吃!”於京玉感嘆。
“嗯,不管是三聚氰胺裡有奶還是奶裡有三聚氰胺,毒死也比餓死好啊!”張香說。
“毒死還是餓死,是個艱難的抉擇啊!”於京玉說,“今天的炒肝比起以前咱倆大學時吃的差遠了吧?那些年我們追過的美味啊,都成了我們終將逝去的美味了!”於京玉咂吧著舌頭說。
“可不,如今都是澱粉糊了,一共幾塊肝啊,而且味道也差很多,火候明顯不行!”張香也很不滿,“現在哪還像以前那樣用十足料啊,都是偷工減料的,而且為了快,連熬製都用高科技了,沒有以前那樣的功夫了,當然就不夠味了,再說就這幾塊肝還是大份的呢!以前小份的都能當頓飯吃,現在大份的都不夠塞牙縫的了!”張香控訴道。
“連老字號都開始忽悠人了,消費者就是宰相的肚子也都成了無法承受的扁舟了!”於京玉一邊吹頭髮一邊說,“你怎麼也不換換髮型呢?就看你的頭髮長長過、變短過,可都是直髮,也沒燙過、沒染過的,去理髮店的要都是你這樣的,估計那幫人也不能靠女人錢發家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早上時間緊得都跟打仗似的,要是燙成包租婆那樣的頭髮啊!半個腦袋還沒拾掇明白,中午都下班了!”張香否定說。
“你們公司也真是的,車都堵成這樣了也不發揮下國企的表率作用,錯時上個班之類的,誰還死磕7點半啊!”於京玉理解不了道。
就這樣兩人的臥談會在你一搭我一語的聲音中漸漸接近了尾聲。說著說著就那麼睡著了,到了第二天中午兩人都沒有醒來,直到張香的手機快被林森打爆了,才有隻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東摸西摸地接起電話,“嗯?”
“嚇死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