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沒什麼不一樣的,你戴著勢力眼鏡看別人,還不許人家戴眼鏡看你,不是明搶嗎?祖國打算建設的是共同富裕的大同社會,你全世界都有房子,可是沒辦法全世界都有家人在裡面,你整棟房子都有睡覺的地方,可是沒辦法每天都換著睡,你擁有整間百貨公司,可是沒辦法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身!人啊,只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點點就好,多了真的沒什麼用,只會感到負擔!別想著佔便宜,想著早日和蓋茨似的解脫吧!”張香施‘肥’道。
“要是你成了霍家人,還有那樣的指日可待!其實女人想要的男人,太顯然了,年輕時,要有錢的,年老時,要健康的!所以這讓多金的醫生我,顯得越發走俏了!愛慕的人多也不稀奇!你要是把我丟給別人,萬一我被劫財劫色了怎麼辦?”霍正人情炎涼地說。
“醫生,怎麼看,都是個非常不健康的職業,工作強度大,心理壓力大,倒是個容易出精神病或是變態的職業,這種職業魅力的散發,還真是有些想不出啊!如果真的那麼怕劫,人也好,物也罷,都可以提前公證一下嘛!現在的公證處,只要付費,就是牽條狗去都能整出有法律效力的!何況你不說自己就是豪門麼?那就大方點,沒了再掙唄!反正不會劫你的手,只要人還在,不是一切都能重頭再來麼?”張香喻之以理地說。
“我可是醫生啊!健康管理還有人比醫生懂得更多嗎?醫生自己身體都沒保護好,是做不了外科生死一線的行當的!做一個手術要闖多少難關,你知道嗎?和士兵去戰場打仗沒差多少,沒有好身體,哪有革命的本錢啊?像公證那種東西,雖說是為了保障才應運而生,可是保護得了財產保護不了心,傷了感情那多傷人啊?”霍正明正身道。
“打眼一看,就知道你也是狠狠地禍豁過自己的人,還跟我談革命?”張香揭底說。
“傷了才知道,很多傷害都是無法挽回的,只好更加珍惜,在這一點上,病人反而是醫生的老師!身體是耐受累積型的,不到忍無可忍時,一般很少會用病痛來折磨神經的!來過醫院一次的人,都應該得到這樣的警醒,不再來第二次才是聰明人!真的需要設防到公證的地步,我看還是乾脆不要互相勉強了,何必為難自己還為難別人!而且就算你不為房狂,你還喜歡車,這總是需要物質力量成全的!我這個豪門還是有點用處的!”霍正不遺餘力地包裝說。
“車最講究的不是經銷商的價碼牌,而是裡頭的動力均衡,那不是靠刷卡解決的,那是技術!就算是你開路虎我開陸風,那又怎麼樣?都一樣是要送我們去我們想去的地方,哪輛車能上樓啊?不都是該停下就停下麼?我要是比你晚到,我就省了油,我要是比你早到,我就省了時間,如何都不吃虧啊!”張香目中無車道。
“這麼說來,咱倆的座駕好搭啊!我記得有一首歌,你是瘋兒我是傻(你是風兒我是沙),原來我們倆冥冥中就這麼有緣啊?”霍正自我陶醉說。
“你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可是貶人身價就不算是美德了吧?”張香一臉任你去瘋我絕不傻的表情說。
“反正錢在你這兒都是罪惡,我還有什麼美德可言?”霍正破罐破摔道。
“倒是與錢無關,只是心無怨懟的人才會快樂,否則只會強顏歡笑而已!”張香點滴歸心地說。
“看得見我笑臉背後的你,是快樂的嗎?”霍正若有所思地問道。
張香有些被看穿地抬眼看了看霍正的眼睛,沒說什麼強笑一下就走開了!
在11樓的客廳鼓搗影碟的週末下午,是張香和林森不加班時難得的清靜。
“你好像從來沒問過我喜歡你哪裡和為什麼喜歡你耶!”林森看著電影突然說道。
“是啊!”張香回答得很乾脆。
“這不是什麼女生必問題前十名麼?”林森好奇道。
“那種機率統計的東西不準的!也沒說不問的就得拉出去槍斃啊?”張香開炮道。
“那你呢?你怎麼沒問我呢?”林森不死心地問。
“原因有很多啊!”張香故作輕鬆道。
“多到不能說麼?”林森追問。
“說是可以的,就是你不能笑!”張香有些心虛道。
“好,不笑!”林森更好奇了說。
“第一呢,我覺得這種問題比較為難人,也沒什麼標準答案可言!更多時候只是變相強行得到對方誇獎的一種小手段,沒什麼實質上的意義!”張香公斷說。
“嗯!還有呢?”林森復問。
“第二呢,知道了答案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