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慮重重道:“沒把這批殺手揪出之前,請東哥務必要小心。”
謝文東悠然一笑,拍拍東心雷結實的手臂,輕鬆道:“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把他們找到的。”
東心雷看著謝文東,實在想不明白他的信心從哪生出來的。頓了一下,他又道:“東哥,還有一件事。最近總部的文職人緣走得很多,需要招收一批新人,東哥的意思呢?”
謝文東沒聽懂,疑問道:“文職人員?總部這裡還有文職人員嗎?”他鎖看到和接觸的,除了自己那位漂亮的女秘書外,再沒看到其他的文員。
東心雷笑道:“東哥,總部大樓的一到五層是我們成立的貿易公司雖然是做幌子的,但要是沒有辦公人員,這幌子也做不下去了。!”
謝文東哦了一聲。東心雷又道:“本來,這事應該交由給王海龍來辦,但是,我怕他收進的人員有問題,畢竟這批人是要留在總部內,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嗯!”謝文東點頭道:“老雷,你去辦就行了,我對你很放心。”
可我卻對自己不放心。東心雷紅著臉道:“我希望東哥能幫忙把關,畢竟東哥看人一向很準的,有東哥在,就不會有問題了。”
真實麻煩!謝文東敲敲腦袋,問道:“什麼時候?”
東心雷道:“最近兩天”
好吧!謝文東道:“我會抽出時間去看的。”
得到謝文東的首肯,東心雷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剩下謝文東和秦雙兩人。
謝文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走道落地窗前,單手扶著窗稜,目光幽深的看著窗外。
高達百米開外的頂樓,可將小半個城市盡攬眼底。夜幕中燈火閃爍,道路中穿行的汽車和螞蟻一般。一天之中,只有在夜晚,謝文東才能享受到難得的安靜。
“站在窗戶前,不是很危險嗎?”秦雙注視著謝文東,開口打破沉寂。
謝文東聞言,笑呵呵的用手指彈彈窗戶,說道:“這是強化防彈玻璃,即使高射機關槍也無法將它一槍打穿。”
“哦!”秦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關心氣謝文東的安全,看著他消瘦的背影,話鋒一轉,問道:“你不覺得自己很累嗎”
在爾虞我詐的黑道想呼風喚雨,那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謝文東喝口茶水,目視窗外,說道:“我已經習慣了。”
秦雙道:“長此以往下去,你的身體不出五年就會被拖垮。”低血糖並不是重病,但如果得不到充足的休息,長時間的勞累,那引發其他的疾病可是不可忽視的。
“五年?”謝文東眯了眯眼睛,幽幽自語說道:“我恐怕用不了那麼久時間……”
秦雙一怔。問道:“什麼意思?”
謝文東沒有答話,手指輕輕敲打窗面,房間中沉靜下來,只剩下噠噠聲
第二天。謝文東起來的很早,睡了一宿的好覺,起床時渾身舒暢。
他習慣性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桌子上有早點和今天的報紙,他眯眼笑了。
自己的女秘書不會來這麼早,其他人也不會這麼細心,東西一定是褚博準備的。
他拿起報紙和裝有鮮奶的杯子,站在窗前,邊喝邊看新聞。
昨天商場發生爆炸的事情上了報紙,沒有提及死傷了多少人,媒體也否認是恐怖襲擊,只是說明有人蓄意破壞之類不痛不癢的話。“哼!”謝文東哼笑一聲,隨手將報紙扔進垃圾桶裡。
媒體報道不真實的地方太多,有些純粹是糊弄人的,而且默寫記者一張傳媒的特殊性也感染上了官場上的風氣,笨應該曝光的東西,被人加一通‘熱情款待’下來,大事變小,小事化了。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筆’短嘛!
謝文東站在窗前,伸展筋骨,剛要轉身,突然對面樓內射來一道光線晃了他一下。
此時正是旭日初生,對面的大樓正對著太陽,如果不是那道光線一閃即逝,他一定會以為是玻璃的反光。
他表情依舊平靜,站在窗前沒有動,心思卻在運轉著。
若是換成旁人,根本不會在意這個不起眼的小細節,但謝文東確實個心思如絲的人,眼睛裡不容半粒沙子。
那是鏡子的反光,不是望遠鏡,就是瞄準鏡。想到這,他仰面笑了,你們真實讓我好找啊!
他心中牢牢進駐反光窗戶的位置,然後慢慢轉身坐會到椅子上,背對著窗戶,眼珠提溜亂轉。
想了一會他拿氣電話,打給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