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白曉卻不顧石銘的不待見,走到她面前逼石銘不得不停下腳步。
白曉嗅了嗅鼻子笑道:“原來夫人手藝這麼好,隔著飯盒我都能聞到香味,總裁能娶了夫人真是有福氣。”
“我能嫁給他也挺有福氣的。”石銘敷衍道。
“真的嗎?原來總裁和夫人你這麼彬彬有禮,都覺得和對方在一起很幸福。啊,我什麼時候能像總裁夫人這麼有福氣?”白曉握著手抬頭看天,好似在眺望未來。
石銘很想吼一句,你有沒有福氣關我屁事!
但她不行,白曉說到底也是公司員工,她不能因為一件小事就對別人大呼小叫,這隻會讓別人在背後說她仗勢欺人。
白曉夢想著呢喃著,直到石銘忍不下去了說:“那個……阿南還等著我送飯呢,下次有時間再聊哈。”
說完,石銘便越過白曉大步走了進去。
石銘慌慌忙忙的推開門,殷淮南調侃道:“怎麼了?有狼追你?”
“不是狼,她比狼更恐怖。”石銘道。
“什麼人讓你怕成這樣?不知道你是我老婆麼,這麼欺負你,我看他是不想幹了!”殷淮南憤怒的拍著桌子。
石銘走過去一邊把菜拿出來一邊說:“好了,小姑娘就是話多了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生這個氣幹嘛。等到現在一定餓了吧,嚐嚐,我親手做的。”
殷淮南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一下把石銘拽到自己腿上笑道:“你可是很久都不下廚了,今天做這些不會是為了討好我吧?”
石銘先是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什麼嘛,要不是你不讓我下廚,我會不做飯嗎?雖然沒有廚師做的好,我做的最起碼也是靠譜家常菜。”
“要不……我把廚師辭了,你以後好好琢磨廚藝,你們女人不是常說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嗎?我現在就把胃放這,隨便你抓。”
“你以為……我抓住你的心就必須得抓住你的胃嗎?”石銘慢慢轉過身子,與殷淮南面對面。
殷淮南聞言一笑,抓住石銘的下巴說:“當然不需要,只要你想要隨時挖出來給你。而且我也不捨得你的手整日與油煙為伴。好了,不說這個了,等你到現在的確有些餓了,吃飯吧。”
石銘從殷淮南腿上下來,端出飯碗。
石銘就在會客的沙發上坐著,翻閱無聊的經濟報紙。
“對了,你吃了嗎?”殷淮南突然問道。
“沒呢,等你吃完我回家在吃。”
“這怎麼行,你怎麼能餓著肚子等我吃完。”
石銘笑道:“這有什麼不行的,你賺錢養家,自然要什麼都以你為大,而且我也不餓,回家在吃也行。”
殷淮南皺眉道:“不行,我們一起吃點,你墊墊,以後每次送飯,你把你那一份也送來,我們一起吃。”
“你怎麼不讓我在家吃完再過來?”石銘提問道。
“我想和你一起吃啊。”
簡單的一句話,石銘的心裡瞬間洋溢溫暖。
最終,石銘還是不忍從勞動力手下奪食,卻在殷淮南的冷眼下乖乖保證以後每天都要陪殷淮南一起吃飯。
可惜,當晚石銘就沒能遵守諾言。康有為喝醉在酒吧,等人去贖。
聽到康有為醉的不省人事,石銘二話不說就帶上錢包去贖人。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石銘來到包廂裡,康有為正橫躺在沙發上,桌上擺著十幾瓶酒。石銘走過去拍著康有為的臉說:“學長醒醒,學長。”
康有為難受的皺眉,手一揮,想把打擾他睡覺的蚊子打走。
“學長學長。”石銘喊了好幾次,康有為依然沒回答。
一旁的服務生提醒道:“小姐,這位先生今天點的,都是我們店裡濃度最高的酒,他喝了十幾瓶,不睡上一天一夜是不會醒的。”
石銘為難的看了看康有為,只好先付款,然後再給服務生一些小費,在和他一起扶康有為上車。
康家的兩個弟弟還在家,康有為這種狀態回去,就算被人害死了都不會有反抗的能力,石銘只能帶康有為先去酒店。
石銘拜託司機將康有為扶進房間後,用水不停擦拭康有為的臉。
“孫書恬,孫書恬。”康有為難受的呢喃著。
石銘坐在床邊無奈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當時孫書恬愛你愛到放棄尊嚴,為了討好你甚至想我這個前女友討教。她真的是一個好姑娘,但是……遲了,現在遲了。就算你想她想到喝醉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