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忽而眼前一亮,道:“你指秋娘那件事?”
“秋娘?”
“你不記得了,上次國子監不是來了個花魁娘子大鬧一場,還非要說霍先生是她找的負心人麼?”
翟秀年點點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可是你知道的,我對這些事情不怎麼關注,也就沒多打聽。”
“我可記得很清楚,”趙丹鳳道,“那花魁說過,她要找的負心人腰間有三道類似鷹爪的疤痕!”
翟秀年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程放?”
“不確定,但是,當時我還以為花魁是在說謊呢!”趙丹鳳托起下巴皺眉道,“如此看來,程放真的很可疑。當時我還記得,我在後山霍先生的竹屋裡養傷,半夜遇到了使用鷹爪的刺客襲擊,難道那人的目標並不是我,只是為了在霍先生身上同一個位置留下符合秋娘描述的那種疤痕?!”
這種推斷說出口以後,莫說翟秀年,連她自己都狠狠吃了一驚。
如果按照這種推測,一旦成真,那麼程放的惡性質之嚴重,簡直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並且從他嫁禍霍容的時間年份來看,至少從兩三年前開始,他就是在進行著這樣的針對活動了。
他倒底要幹什麼呢?
趙丹鳳和翟秀年不約而同地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
“這件事必須立刻上報訴鄧大人和竇大人。”翟秀年說著,滿懷不安地站起來,被趙丹鳳一把拉住。
“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你去了也是白去。”
“把那個花魁叫過來對質不就行了嗎?”
趙丹鳳嘆了一聲:“秀年,你平日裡寫策論總是無懈可擊,怎麼想事情就那麼疏忽大意?就算程放肯當著兩位大人和花魁的面脫衣驗身,他也可以把那塊疤解釋成是別的原因造成。”
“不,必定是他!”翟秀年已經對程放的惡性深信不疑。
“這些話要是使得其他人也相信才是。”
“那我們要怎麼辦?他甚至還要殺霍先生滅口,難怪那麼針對霍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