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怎麼不記得我揹你的事情?”
“我小你大,你當然得揹著我,可是,你任由諾敏欺負我,你…”費嬌嬌說不下去了,她想起了那個夜晚,那是一個坎,永遠也越不過去的坎,所以,她無法接受燕長卿,她可以接受燕長卿做一個普通朋友,###天。談談心事。但是。不能靠近。只要一靠近,她###。
這就註定了他們的結局,只能分開。
費嬌嬌和燕長卿陷入了沉默。
“對不起,嬌嬌,我……我當時只能那樣做,現在我們雖然已經分開,我還是想告訴你真相,我在越國的時候,被人下了藥,而我的解藥,就是諾敏,所以,我無可選擇,楚容也是一樣,後來我們……”燕長卿說不下去了,他一直羞於啟齒的東西,終究……晚了……也晚了。
“那現在呢?”
“在我殺掉諾敏的時候,已經拿到了解藥,說來,這裡也有你的功勞,我和楚容,最應該謝的,就是你,如果沒有你,我們現在還在深受那種折磨,原來我們以為會是一輩子,其實,我也不想碰諾敏。想著能忍就忍了……我們忍不住……”
說完,燕長卿頓時覺得輕鬆了,壓在心底最終的那塊石頭,終於碎了。
費嬌嬌心裡很不是滋味,負雜的情緒讓他無法面對燕長卿那雙寫著無盡悲傷與期盼的眼晴。
“燕長卿,你休息,我想回房間睡一會兒,我有些累了。”
“好……”
費嬌嬌回到自己的房間,靠在窗邊,閉上了眼睛,窗外,是呼呼的風,夾雜著冰冷的氣息,無聲的告訴她,冬天要來了。
她暗暗問自己,費嬌嬌,聽到那些,你是不是心軟了?
是麼?她反覆問自己。
不會,也不要,他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情緒好多了,他乾脆推開了窗子,院子裡的花已經褪去了紅粉,不復嬌媚,翩翩的落葉,在風中做著最後的掙扎。
深秋的天,是寒涼,蕭瑟的代名詞。
不知不覺,想起了朱自清的春: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秋天只剩下了一個小尾巴,掙扎不了多少時日了,馬上,就是漫天飛雪的冬天,冬天之後,就是奼紫嫣紅,充滿希望的春天了。
春天的時候,她會在哪裡?她捨不得離開家人,可是,也捨不得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何選擇,費嬌嬌陷入了兩難境地。
吹了一會風,頭開始疼了,費嬌嬌關上了窗戶,關上窗戶的那一
刻,費嬌嬌看到了歐陽和費東海。
兩人一起進來,看著費嬌嬌吹紅的臉,費東海責怪道:“姐姐,明知身子不好,還要吹冷風!”
費嬌嬌沉默不語。
歐陽和費東海都看到了她的情緒有異,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費嬌嬌的敷衍,兩人明顯的不滿意。
費東海一下子想到了燕長卿身上,他頓時怒火沖天的問道:“姐姐,是不是燕長卿氣你了?”
“沒有,他沒有惹我,東海,歐陽,你們都出去,我想靜一
靜。”
兩人面面相覷,點點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兩人同時去了一個方向,一個房間。
歐陽走到燕長卿面前,問道:“燕長卿,你和東海的姐姐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燕長卿也是一頭霧水。
費東海說道:“王爺,我只是希望姐姐不要再受傷害,她現在過得很好,很開心,你就不要再招惹她了,我不希望姐姐再受傷害。”
燕長卿唯有苦笑,“東海,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還有資格與你姐姐站在一起嗎?你姐姐在我心裡,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純潔,而我……”
費東海一怔,燕長卿他……
歐陽笑道:“燕長卿,你是一條真漢子,如果你不是王爺,我還真的想跟你做一個好朋友。”
“難道我的身份不能有朋友嗎?我和東河,就是最好的朋友,他從來不會介意我的身份。”
縛陽撇嘴,“那時候你還是他的妹夫,他當然對你好了。”
“不是,歐陽,東河與我之間,與嬌嬌無關……”他很想說你們不會懂,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跟他們說這些做什麼呢?
三個人默然。
雲翹楚整理好房間,一蹦一跳的來到費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