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的男子向來彪悍,若是有女性敢冒犯男人,就算是伺候不周,也是重罪。因此常常有女性犯輕微過錯就被殘殺。是以北魏地女性往往卑躬屈膝,說話柔聲細語,從不敢反抗男子威嚴。
拓跋山海並不好女色,相比較同等貴族而言,已經算是個寬厚之人,並不
去做殘殺女性的事情。但他在北魏居住良久,又是捧在天上,無人敢冒犯。
他無法想象會遇到小樓這樣刁鑽的角色,而且居然會用出這種“下三濫”般的招數,饒是他一身功夫練就的出神入化,那地方卻是弱點空門,最是不能被傷也最是易傷的地方。
小樓怎麼說也有一身武功,雖然比不上步青主金紫耀那麼一等,可跟周簡方正卻也差不過,又加上出其不意,一腳竟正中目標。
拓跋山海愣了愣,驀地出一聲長長嘶吼,身子一彎,雙手捂住襠部,疼得冷汗自額頭涔涔落下,他一念之仁,居然被趁機暗害,一瞬間心頭恨意滾滾。
小樓一擊得中,立刻反身就跑,邊跑嘴裡還邊罵道:“混賬!自大地豬玀!以為自己是什麼?本宮一腳踢死你也是輕的!”
身後,侍衛們蜂擁而上,問道:“王爺,怎麼了?”
拓跋山海自無邊疼痛之中搏出一絲清醒,咬牙切齒吼道:“速速去給我把那女人捉回來!”
小樓跑了一會兒,終於望見旁邊拴著幾匹馬,她竄上前去,翻身上馬,打馬叫道:“駕駕,乖馬兒,快快跑!”
馬嘶鳴一聲,卻不動彈,小樓怒地夾了夾馬腹,馬吃痛,終於邁動四蹄向前奔去,小樓大喜,讚道:“好馬兒乖馬兒,你給本宮使勁跑,跑到了秦天,本宮賜你‘一等救國良駒’地封號,氣死那大豬玀!”
不料才跑了一會兒,聽得身後一聲唿哨響起,小樓聽那尖利的哨聲,情知不好,果然,那馬兒聽到唿哨之後,立刻停了步子,反而在原地打起轉兒來,卻在這時侯,身後地追兵已經趕了上來。
“混蛋馬,果然跟那姓拓跋地一樣混!”小樓狠狠拍了拍那馬背,氣憤憤地翻身下來。
人剛落地,拓跋山海地侍衛們卻已經圍了上來,小樓昂起下巴,說道:“你們都要跟著那拓跋山海謀逆麼?敢冒犯本宮……”一句狠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北魏武士上前,二話不說,舉手向著她臂上擒來。
小樓一驚,罵道:“你敢碰我?”
那武士置若罔聞一般,擒住她的胳膊向前就走,動作竟是無比的粗魯,簡直就當她是一顆白菜一樣任意拉扯。
小樓大怒,才知道鎮北王那股目無尊上,不獨他一人,合著這北魏而來之人全部蛇鼠一窩,憤怒之下,奮力掙扎,正在此時,人群散開,當中拓跋山海大步走過來,小樓望著他的樣子,笑著說:“鎮北王真夠厲害的,居然沒昏過去。”
拓跋山海雙眸定定看著小樓,手掌伸出,宛如蒲扇大小,“啪”地一巴掌打在小樓臉上。
小樓臉上吃痛,腦中一昏,被那股大力帶到,身子向著旁邊嗖地倒過去,竟毫無招架之力,嘴裡一片鹹腥,想必是打出血來了。
拓跋山海冷冷說道:“我從不打女人的,殿下,你算是第一個。”
小樓自震驚之中緩過神來,眼中淚光打轉,卻強忍著,手捂著臉頰,咧嘴一笑,說道:“我真榮幸,不過……拓跋山海你給我記著,這一巴掌,本宮遲早有一日,要跟你打回來!”
拓跋山海眼中神色一利,竟如還要動手地模樣,小樓咬緊牙關,狠狠看他,拓跋山海忽地一笑,說道:“好啊……看慣了柔情似水,訓練訓練小野貓也是不錯的。”伸出手來,揪住小樓頭將她拉到身邊,低低說道:“我看你能狠到什麼時候……”
小樓頭皮生疼,心頭屈辱更甚,卻被拓跋山海逼出了一股倔強火起,斜斜望了一眼拓跋山海,冷不丁“呸”地一口合著鮮血的唾沫吐出來,直噴向拓跋山海面上。
拓跋山海伸手,將臉上的唾沫慢慢地擦去,望著小樓兇狠地神色,她就算是狠,卻仍舊是天底下無雙的絕色,淡淡地月光下,更有一番狠辣豔色,拓跋山海**之物差點被踢殘,半天才緩過勁來,此刻還有些火辣辣的,然而望著她這倔強神色,卻不由地心頭一顫,感覺有一股慾火,緩緩在腹內升騰。
“識相的,你就殺了本宮!”小樓冷冷地望著拓跋山海陰晴不定的臉色,只當他正在想什麼法子折騰自己。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方才被他摔落地上,雖然倉促之間無法檢查,卻也知道,必定大片淤青,說不定還有骨折,她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在神風皇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