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現在只想治好晨兒,別的我不想考慮,吳言直接打斷張彩雲的話。
張彩雲看著吳言堅定的神色,嘆了一口氣。自己二人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自己這個姐姐一直就沒有走進過他的內心。從小到大,她就從來沒有理解過自己這個弟弟。現在更是不可能了。
張金妃蹬蹬退後幾步,澀聲道:“難道我永遠也比不上陳晨嗎?”
吳言正欲回答,突然紫雪闖了進來,疾聲道:“吳言,快點去,陳晨和師兄打起來了。”
吳言想也沒想,化身閃電,向外飛去。
張金妃臉上佈滿死寂之色,呵呵笑道:“看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上陳晨的,比不上,比不上啊!”
一聲輕嘆在這間屋子響起,張家子弟看著張金妃,猛然間覺得她變得與先前有些不一樣了。
一座山巔,地上躺著很多臉色蒼白的崑崙弟子。一看模樣,便知失了大量精血。天空上,陳晨一頭青絲化為無數利劍,對著對面的玉恆瘋狂攻去。
玉恆手持一柄仙劍,一一撥開陳晨的攻擊。他不想傷害陳晨,對這個少女的遭遇他深感同情,只是一味的防守。
陳晨被封印了五年,實力大減,此時哪裡是玉恆的對手?見久攻不下,仰天一聲怒吼,森然地看著對面的玉恆,張口噴出一口血劍,血劍迎風見長,化為一道十丈粗的驚世劍柱,對著玉恆狂斬而去。
玉恆不敢大意,手中仙劍向四周一旋,一個圓罩型的冰罩在他體外形成,向陳晨的方向壓去。
劍柱轉眼間同玉恆的冰罩撞擊了不下千次。
吳言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一步跨到陳晨的面前,身軀化到另一片時空裡,大喝道:“晨兒,給我住手。”
陳晨此時殺頭性起,哪裡顧得眼前的是何人?一掌拍了過去。
吳言不閃不避,任由陳晨的攻擊轟到那一片時空,在陳晨尚未反應過來之際,抓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抱到了懷裡。
陳晨大怒,法力一放,吳言喉間一甜,一股逆血終是沒有忍住,噴在了陳晨的臉上。
陳晨頭腦為之一清,看著眼前受傷的吳言,一股難以名狀的心痛感傳來。低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阻止我?”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吳言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柔聲道。”
陳晨他沒有忘記,從來都沒有。看到陳晨為他入魔,那時他便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與其躲避,不如坦白承認。
“你說什麼?我是你妻子?陳晨睜開了通紅的雙眸,不可置通道,我是無上天魔,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可知你是因何入魔的,是因為我。現在我來到了你的身邊,以後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吳言似緬懷,似追憶,低聲道,你可知我曾經的名字叫少君,你可是一直叫我少君哥哥的。”
“少君,少君?陳晨眼中一陣悽迷,似想起了什麼,心中某處被狠狠刺痛,眼睛中不由流出了斗大的淚水,緊緊抱著吳言,喃喃道,不要離開我,少君哥哥,不要離開我。”
不遠處,玉恆難以置信地陳晨竟然對吳言還有記憶,這實在是天方夜譚。嘆了口氣,只好感嘆世間之事真是太奇妙了。飛身下落,去救助那些失了精血的師弟妹。
吳言和眾人告辭之後便帶著陳晨去尋找血魂丹的靈藥。
吳言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踏遍崑崙山脈,幸運的是他幾乎找到了所有的靈藥,只差了一味主藥血靈芝了。
幾個月來,陳晨乖巧地跟著吳言尋找靈藥。期間她忍住內心的渴望沒有吸食吳言的精血,以致現在的臉色極其不好看。
踏上一座山頭,吳言坐在地上,拉著陳晨坐在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的俏臉,心中滿是濃濃的疼惜。
“晨兒,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便吸食我的精血吧!吳言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關心道。”
陳晨渾身一陣顫抖,小嘴一張,便要去咬吳言的脖頸,突然強行忍住,臉上閃過激烈的掙扎,搖了搖頭,低聲道:“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好不好?雖然我記不起你是誰,但是我卻明白你是我心目中最為重要的人,我不許你受到任何傷害。”
陳晨使勁扎到吳言的懷裡,顫抖道:“如果我要是忍不住的話,你便殺了我吧!我吸你的血只會讓我更加難受。”
誰也沒有想到陳晨對吳言的愛竟然如此之深。一般入魔的人六親不認,眼中有的只是殺戮。哪裡會有陳晨這樣的,竟然對吳言還有印象。簡直是聞所未聞。
陳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