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你受傷去過醫院了嗎?傷的重不重?”幸村擔心的看著她,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他執起琉璃月的手,輕輕的碰了碰繃帶的位置,“要不要我叫醫生來看一下?”
伸手不打笑臉人……伸手不打笑臉人……
琉璃月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明知道對方是關心自己,但她實在是沒辦法釋懷自己母親被搶走這件事,聲調有些僵硬的說道,“不必,有人幫我處理過了。”
“隨便處理的話萬一留疤了怎麼辦,哥哥陪你去醫院吧。”幸村說著就想往外走。
“我說了不用!”琉璃月用力的甩開他,手腕一陣刺痛讓她顰眉,“我知道自己身體如何,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琉璃……”幸村的表情看起來泫然欲泣,很是哀傷,“哎,琉璃為什麼這麼不聽哥哥的話呢,明明哥哥都是為了你好啊。”
所以……她……才不想……回來……(粗口遮蔽)……
“我想睡覺,別打擾我。”琉璃月不再看幸村,回到自己房間,直接將外套甩到旁邊的椅子上,呼的一聲躺在床上,就那麼睡了起來。
幸村低低的嘆了聲,無奈的跟了進去,幫琉璃月將窗簾拉好,回頭掃了眼她一身裹胸短褲,從旁邊的櫃子裡翻出一條薄被,輕手輕腳的蓋在琉璃月的身上。
並沒有完全睡熟的琉璃月自然是知道幸村做的這些事,不過她也不打算阻止,也懶得開口去說話,只是拱了拱枕頭,將腦袋扭向一旁。
幸村也不打算再一次跟她說教,說完的後果也不過是讓她更加反感,只好退了出去,準備自己找一些藥水什麼的,等晚一些琉璃月睡醒之後給她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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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琉璃月就一直處於翹課在家裡養傷的狀態,任憑幸村怎麼勸她出席她都不肯出門,就那樣安安靜靜的養護自己的左手,除了躺在前廳裡曬太陽,琉璃月甚至連房間都懶得出去。
至於對並盛風紀委員的報復,在她沒有親自出面的這些天一直持續著,琉璃月是透過手機來對自己的手下們下達了命令,不過對方似乎也學聰明瞭,晚上的時候絕不會單獨出門,而且因為也發生過白天被襲擊的事情,所以都是三兩結伴而行。對於並盛的老大雲雀恭彌,琉璃月對手下們說的還是那一句話,得跑就跑,那種傢伙,不是紅月夜裡僅僅腳程出眾的女生們能應付的。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紅月夜裡的女孩們真的這麼能跑,還是雲雀恭彌手下留情,除了那一天有一個手下受了輕傷以外,再沒有人受傷過,倒是可憐的風紀委員們,一個兩個全在醫院裡躺著起不來。
這樣挺好。
風紀委員是死是活對琉璃月來說根本不必在意,在凌子沒出院之前,整個並盛的學生都躺進醫院去她都不管。
幾天後,柔美總算將她之前交代的並盛校服做了出來,拿到衣服後就立馬來到了幸村家。
趕巧這個時候琉璃月正懶洋洋的躺在花園裡曬太陽,她看到柔美抱著個大包踩著舞蹈般的點子跳過來的時候,就知道可以準備出發了。
“琉璃姐~”柔美歡快的將手裡的衣服抖出來,“鐺鐺~快看,琉璃姐,是不是很棒?”
“好醜的校服。”琉璃月咧了下嘴,比在自己身上,“嘛,算了,反正就穿這一次。”
“嗯~”柔美看了看時間,“琉璃姐,我過來的比較趕,你是想今天就去並盛,還是另找時間?”
琉璃月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哦……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她下意識敲了下手,“算了,就今天吧,我已經不想繼續等了。”
“可是……琉璃姐,你的手……”柔美皺眉,琉璃月的手上還綁著繃帶呢。
“不怕。”琉璃月動了動手腕,這幾天基本沒用過左手,除了有點麻以外,大體上來說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的。就算手斷了也會好,她要讓雲雀恭彌記住,女人都是記仇的存在。
“可是~”
“沒有可是,準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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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盛町離幸村家說不上太遠,坐車的話,大概只要四五十分鐘就能到了,抱著自己的長刀,琉璃月和柔美坐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靜靜的望著窗外。
柔美小妹妹正努力的將琉璃月長至臀部的紅色長髮編成辮子,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琉璃月這樣吩咐她,不過柔美還是很興奮的將琉璃月的頭髮編成一個漂亮的麻花辮。
公交車停停走走,總算是到了並盛中學。
在日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