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怪你。”燕聆道。蒼炎情緒一旦不好,就很容易暴躁,被魔性牽引,自己察覺不出也就不能及時控制。他也是因為看出來了,才有了剛才的妥協。
接過這一茬,兩人也不再說話,喚了阿豹出來,兩人騎上阿豹趕往山莊。
路上,燕聆想起一事來,淡淡地問蒼炎:“我突然想起和你第一次回山莊那天,那個吉庸說的話有點意思,他問起其他人時,你說被你殺了,他用了個‘又’字。你每次控制不住就胡亂殺人,跟在你身邊的兄弟們就不會產生什麼憎惡的情緒嗎?”
蒼炎身體微微前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燕聆的側臉,等到燕聆有所察覺時,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我沒殺過我認可的兄弟。”蒼炎說,“我兩次發狂,跟在身邊的恰好都是蘇曼紅和蒼鳴的人。我也不知道等到下一次,身邊會不會有他們。”這個他們,說的就是比如蒼臨蒼鋒這樣一直跟著他的,值得他信任的兄弟,他此時說話的聲線很淡,是對未知的情況的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燕聆“唔”了一聲,然後道:“也不知道那四種靈種吉庸收得怎麼樣了,也不見他來說一下事情進展,你等會兒問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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