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
對此,陳柑也無法子,只能在張春曉的安慰之下順其自然。
關於遺蹟,就是秋子產也不知是何時何人所建,只是看著那其中種種超先進的物什,猜測著許是哪個科技超級發達的種族所建。
源星盛世之時,大多數外來者都是居住於南海的那個繁華大陸的,而有些性子孤僻的種族,拖家帶口兒的跑到荒涼之地定居,也不是不可能。
TR從極南撤回來的人數也不多,不是說他們沒能力回來,而是那些實驗員太奇葩了。探測到源星不一般的動靜之後,一個個根本就坐不住,守衛人員也攔不住那些武力驚人的實驗員。於是,撤回來的,只有一條船,而這個船還是陳柑曾經的一個情敵開的。
不錯,就是那個嚶嚶船長莫立仁。這位先生在這幾年的時間裡,總算是拿下了手下的愛將助理,雙方家長還在遺蹟中辦了場挺轟動的婚禮,把陳柑羨慕得咳咳咳!
席間張春曉見主桌的莫立仁時不時的對自家愛人得瑟做鬼臉秀恩愛,吃醋之餘還有點小尷尬。他和尚喵之間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可轉世這麼多次,他也沒有舉行個儀式的意識。還是張小魚的時候,可以說他是沒有長輩教導,可轉世七次了,他再沒有這種意識可真真兒的不行啊!
想通之後,瞧著自家愛人的羨慕表情,他也覺得有些心酸了,悄悄伸手握住自家愛人的小爪兒,又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下了句承諾,看著那張臉上的表情由驚訝慢慢變為羞澀,張春曉的心再次被自家的小可愛俘虜。
真愛或許就是這樣,還未曾等到那溫吞的日子把一切磨平,心便再次被對方俘虜,是以,這份愛才能保持那份常人羨慕的永恆。
而十三神那種心思純粹的存在,對愛的理解,或許就更簡單了。就如花嬈與初夏一樣,簡單明瞭乾脆平淡,永藏心底的或許就是初見之時那份無法散去的觸動。
秋離與玉茗在不久前來過遺蹟一次,那時候正是午夜,張家夫夫與一眾九兵正在秋子產的部長室探討近期的戰況,這兩位前輩級的大人物便推門而入了。
當時,部長室內的狀況那是精彩紛呈,極為好看。
秋子產本來正在晶板前認真的寫寫劃劃,突然聽到推門聲,正暗惱是哪個不怕死的小子又闖進來了,卻聽身後一眾人的抽氣聲。翻著白眼回身一看,他嚇得差點抱頭蹲地躲桌底兒。
還好這部長做得久了,王霸之氣還是有點兒的,是以,他的形象並未被破壞掉。只是手裡拿的墨石筆抖得很歡快,腦門上的汗也是溜溜的往下滑。
“嘿!你這小子見了我們就這種態度?”秋離對自個兒孫子的慫樣很看不過去,尤其是看到那個醜得要死的八字鬍,心裡的不爽更是達到了極點。這臭小子,逃家這麼久就算了,自顧自的與家裡決裂這也罷了,可當著部下的面兒還把自家的親親長輩晾到這裡,就真是太不像話了!
花茗知道親孫是被秋離給壓迫慣了才會這樣,見他眼神亂飄就知道這孩子怕被秋離教訓,心裡頓時軟成一片,這下也顧不了許多,對秋子產揮了揮手後,便說:“寶寶,快過來讓祖母看看。”
秋子產一聽寶寶兩字,心不抖了汗不流了,瓜子臉也紅成一片,只是眼神卻狠的要死,把屋裡一眾看笑話的記下,這才乖乖地走到親親祖母跟前賣乖。
秋離見那小子長膽兒了,便哼了聲,對屋裡的熟人張家夫夫曰:“你們在討論什麼?”
張春曉立馬站起回道:“稟統領,秋部長正與大家研究近日冥星戰況。”
“哦?研究出什麼了?”秋離很感興趣,如果忽略她心底的那點自豪,這就是真的單純的感興趣了。
張春曉正欲回話,卻被秋子產截住話頭,坐在軟椅上的花茗正對自家孫子左打量右摸摸,蹲在那還坐出嚴肅表情的秋了產看起來極為滑稽,可人家不知道啊,於是義正詞嚴的批評就來了:“張春曉,今天的會議可是機密!明知故犯!該罰!這樣兒,就罰你去特別特種保護所幫一個月的忙吧。”
陳柑一聽,微笑著的臉立馬黑成一片了,他狠狠的瞪了秋子產一眼,然後拉住正想辯解的自家愛人,討好的對被自家孫子氣得青筋直冒的秋離說:“秋統領別生氣,他就是覺得我們都在這兒,才有膽子作,你放心,我們這就走,不打擾您一家相聚了。”
說完,拉著摸著紅耳朵發笑的張春曉走了。其餘人見了,也一個個對兩位前輩行了禮離開了部長室。
至於之後的事,次日看一下秋子產那雙熊貓眼以及腫得不像樣的耳朵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