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太對不住程峰他們幾個了。
“什麼話!”方婷不樂意了:“我又不是幼兒園小孩,這個道理還要你來講!我是說真的,有人想害我,自從我和司馬平接觸上之後,就一直有人想害我!”
“你能具體說說麼?”
“剛開始的時候是我家的門上被人用馬克筆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髒話,我以為是小孩子惡作劇,氣了會兒,也沒當回事,”方婷說著打了個寒顫:“接著我和司馬平約出去吃飯,之後車就被不知道什麼人給砸了。”
“等等,”嘉逸聽出些不對頭來:“如果是你和司馬平外出用餐期間,你的車不是應該停在飯店門前的停車場裡麼?有保安有監控,應該不會有人敢砸車的吧?”
“誰說是在飯店門前被砸的了!”方婷臉色一曬:“我們吃完飯之後……換了個地方聊聊天……”
聞言,其餘三人都已經對方婷所謂的“聊天”心照不宣了。
“從那以後,我就頻繁的被人騷擾,半夜裡打電話去我家又不說話,嚇得我晚上睡覺前不得不扯掉電話線,去通訊公司,人家又不給我查,說除非是警方需要。到後來,我家開始被人塞恐嚇信,我真的嚇死了!那人連我家住在哪裡都知道!萬一想要害我該怎麼辦啊!請你們幫幫我!”方婷說起近期的經歷來,聲音有些顫抖,看樣子真的嚇壞了。
“你的意思是,這些騷擾都是因司馬平而起?”
“要不然為什麼我不認識他的時候沒事,自打認識他之後,每次見他都會有騷擾。”
“那為什麼之前不報案?”
“我以為只不過是搗亂罷了,可是誰能想到,司馬平居然被人殺了!”方婷杏眼圓睜:“他這一死,我就怕了唄,怕那個兇手是來真的!”
“好,我們會對此事加以調查的,”程峰點點頭,站起身來:“謝謝你向我們提供資訊,保持聯絡。”
“好好!”方婷忙從包裡取出一個精緻的名片夾,拿出一張淡粉色飄香的名牌遞給程峰:“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幾位方便留電話給我麼?”
交換過電話號,四個人分頭離開茶樓。
“頭兒,你覺得方婷這事兒,有價值麼?”田陽問。
程峰考慮了一下:“基本上是個雞肋。”
“食之無肉,棄之可惜?”
“沒錯。”程峰說著若有所指的看了嘉逸一眼。
“你什麼意思?怪我雞婆?”嘉逸立刻明白過來:“搞不好現在的雞肋就是日後的破案關鍵呢!”
“是嘛,那我可期待了!”
“不過話說回來,方婷這個事情,和司馬平的案子關聯大麼?”
“可大可小。”
“怎麼講?”
“她受到騷擾的原因還有待考證,如果是因為她與司馬平有關係所以被人騷擾,那就關係重大了,但是如果是她個人生活方面的問題,那就與本案無關。”
嘉逸瞭然:“如果那人騷擾方婷的原因是司馬平這個人的話,就可能有牽連,但如果騷擾方婷的原因是她與其他男人走的太近,那就另當別論了,對麼?”
“就是這麼回事。”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去電臺,再找陳強談談。”
來到電臺找到陳強的時候,他正在自己的工作間裡頭髮呆,見到警察又來,似乎很是吃驚。
“程警官,找我有事?”陳強起身迎上來,請三人坐下。
“今天在司馬平的追悼會上看到你,估計你已經恢復工作了,剛好有些事情想向你瞭解一下。”
“好的,有什麼事情,如果我知道,一定盡力協助你們工作!”陳強說:“今天離開的匆忙,主要是麗麗她……我是說同事一場,當時她情緒不穩,我跟去看看。”
嘉逸看著陳強,她總覺得這個人的話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你回來上班,是和邢斌一起繼續主持都是夜歸人麼?”程峰問。
“哦,不是,”說到這個,陳強的臉色有些不快:“現在邢斌是都是夜歸人的正是主持人了,他主張男女搭檔,所以,我還在等臺裡通知,暫時沒有什麼固定節目。”
“司馬平被害前,你們的節目改革,有沒有什麼進展或者方向?”
陳強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頭:“我不太清楚,唯一關於節目改革的事情,我就只知道司馬和臺領導爭執之後,節目改革的事情就被放下不提了,我們倆的工作也一直按照以往的模式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