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的話一響起,所有人都轉頭看向秦昊。
被無故牽連的老二急忙開口道:
“唉,一個位置而已,不用在意,小九你隨便坐。”
老大責備的看向老七說道:
“老七,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怎麼那麼多的話?”
老七頓時不服氣了,他站了起來,指著秦昊說道:
“我說錯了嗎?他哪來的資格坐在這裡?”
老二也連忙制止道:
“老七,適可而止,都是兄弟,計較這個幹什麼?”
老七或許是喝了幾杯酒,已經有些上頭了。
“你們不就是猜他有什麼身份所以想要巴結他嗎?我就不信,他一個被丈母孃一家掃地出門的窩囊廢,能有什麼本事。”
眾人都沒想到老七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都有些呆住了。
秦昊姐夫站了起來想要幫秦昊說話,秦昊一把把他拉下,自己站了起來。
他拿過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端起杯子說道:
“看來這個飯是吃不下去了,各位哥哥弟弟,我乾了這杯,你接下來好吃好喝。”
說罷,秦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倒扣著杯子,離開了席位,大堂哥見狀剛想起身阻攔,卻被秦昊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
姐夫也想起身一起走,卻被秦昊制止。
“姐夫,不關你的事,你吃完再回來。”
說完,秦昊便轉身離開了。
直到此時,眾人都不敢說一句多餘的話,就連跟秦昊對著幹的老七也一樣,秦昊只是微微流露出一絲氣勢,他們這些人便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等秦昊走後,姐夫回到席位坐下,原本他打算隨便吃點就離開了,只不過他越想越不舒服,終於在老七過來給他敬酒的時候,姐夫再也忍不住開口說道:
“酒就先別喝了,我有幾句話跟你們說說。”
“老七,你覺得你能有現在,能買得起奧迪,是因為什麼?”
“還有其他的兄弟,你們覺得,你們能在這次學校工程裡撈到好處都是因為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怎麼回答。
姐夫繼續說道:
“我來告訴你們,你們之所以能掙到那些錢,只有一個原因,因為你們是秦昊的兄弟,因為你們姓秦。”
“我只不過是一個物流公司的分揀員,我何德何能可以管著這麼大一個工程?因為,這個工程就是老七你瞧不起的秦昊的,他就是這個工程幕後的老闆。”
姐夫的話就像是炸雷一般響在眾人的耳畔,特別是老七,他一臉不敢置信。
姐夫繼續說道:
“今天你們也看到了,那些達官貴人,一個個開著豪車,見到秦昊還不是恭恭敬敬?”
說到這裡,姐夫也忍不住喝光了杯裡的酒,搖著頭說道:
“秦昊說得對,不是一路人,沒必要硬湊在一起。”
說罷,姐夫也倒扣著杯子,轉身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幫堂兄弟在那面面相覷。
回到家後,秦昊先是陪了會兒家人,然後便回到了房間,反鎖了房門,吩咐其他人不要打擾,換好了滄溟大陸的衣服,隨即便穿越了過去。
此時這邊尚未天明,秦昊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施展輕功回到了的村裡。
苓兒坐在床上,並未睡著,聽到秦昊回來的動靜,她頓時臉頰通紅,用被子把自己的臉蓋了起來。
對於苓兒來說,秦昊不過是離開了幾個小時而已,但對於秦昊來說,他已經離開好幾天了。
秦昊有些恍惚,這種時空錯亂的感覺讓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接下來的日子,秦昊依然帶著苓兒一路向南,開堂義診。
只不過從那一夜後,苓兒明顯有了些許變化。
她變得更加依賴秦昊,也更有女人的味道。
穿過龍華州進入荊州後,秦昊專門去了趟魯州郡,如今說起徐秉文,再也沒有人會在他名字前面加一個魯安侯庶子的字首,得知秦昊來訪,徐秉文大喜,帶著他遊遍了魯州郡名勝之地,並且引薦了不少青年才俊跟秦昊認識。
這些人自然聽過劍神傳人的大名,也聽過秦昊在神都百花宴上的事蹟,對他崇敬萬分。
離開魯州郡後,秦昊帶著苓兒一路南下,又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終於趕到了獄守城。
或許是因為不是開放的日子,獄守城的人比上一次秦昊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