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今日這藥是秦嬪娘娘端過去的,這會兒秦嬪娘娘正跪在養心殿,”妙海一口氣將事情交代的清楚。
楊若水只是感嘆,瞧著秦嬪是個穩重的,卻沒想到也是不能免俗!不過想想也是,如今梅嬪日日伴著殷容莫,而殷容莫的病一直未見好轉,秦嬪想過來瞧瞧,也無可厚非。
“走吧,本宮去養心殿瞧瞧去。”楊若水嘆了口氣,這宮裡倒是沒有一個省心的。
楊若水過去的時候,秦嬪還在外頭跪著,不過到底是秦家的人,即便落的如此境地,面上卻還沒有慌亂,甚至在給楊若水見禮的時候,還是穩穩當當的。
這會兒楊若水是沒空理會秦嬪,其實她倒不會覺得秦嬪就算是想試探梅嬪,也不至於出這麼蠢的招數,估計是被人算計的。楊若水任由她跪著,也算是給她些教訓,讓她長長心,免得日後再犯這樣的錯誤。
“皇后娘娘。”在楊若水進來的時候,梅嬪還坐在殷容莫的床沿,為他擦拭額頭的細汗,聽到旁人的見禮,這才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立於床前,微微的福了身子。其實,梅嬪如今懷著身子,這也不算失禮。
不過楊若水一樣沒有理會,徑直走到殷容莫的窗前,瞧著殷容莫的臉還有些紅,伸手一碰他的額頭,倒是熱的嚇人。“怎麼會這樣?”楊若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按說這都過去幾日了,就算沒有好轉,也不該還病的這麼嚴重。
“回娘娘的話,原本皇上的病情昨日有些好轉,可不知為何,今日臣妾過來的時候,發現皇上的病情更加的眼中,似乎重新受了風寒。”梅嬪在一旁小心的稟報。
楊若水聽後,眼眶不由的紅了,這幾日她一直擔心長公主的身體,終於見好後才鬆了一口氣,是以昨日睡的有些沉。不過迷迷糊糊之間,卻覺得殷容莫在自己的跟親,當時腦子一片混沌,倒也沒有多想。這會兒楊若水才想起來,定然是殷容莫身子好些後,放心不下自己,特意過去瞧瞧自己的。這秋風夜裡的時候,最是厲害,楊若水只覺得殷容莫是傻的,自己的身子還沒有好利索,怎還惦記旁人。
不過,在楊若水轉過頭去的時候,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就你是個多嘴的。”楊若水斥了梅嬪一聲,畢竟,像稟報殷容莫病情的事,該事太醫回話,怎麼也輪不到一個妃子多言。
“臣妾失態,求皇后娘娘責罰。”梅嬪趕緊跪了下來,不過心中卻是覺得楊若水倒是囂張,就連這個時候,倒是擺足了皇后的架子。
而梅嬪本就擅長裝單純,這會兒那月牙似的眼睛噙滿了淚水,似乎這話也是無心的,只不過是在擔心殷容莫罷了,尤其是還懷著身子,一直伺候殷容莫,就算是沒有功勞,卻還有苦勞。
“罷了,起來吧,如今懷著身子,別一臉的苦相。”楊若水自是不吃那一套,始終沒有給梅嬪好臉色看。
梅嬪諾諾的起身,也不敢多言。
楊若水坐在殷容莫的床沿,讓武太醫又過來瞧瞧,又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期間殷容莫倒是醒來了一次,瞧著楊若水在跟前,似乎連夢裡都在笑了,楊若水瞧了自是心疼不已。梅嬪在一旁瞧著,只覺得心裡頭悶悶的,都說皇帝寵妻,她原是不信的,男人嘛,哪個不是貪圖新鮮,可是今日一見,怕是兩個人的情意也不是誰能隔閡的。
瞧著殷容莫又睡了,楊若水這才走到了外殿,瞧著秦嬪還跪在這裡,冷哼一聲,倒也沒有給她好臉色瞧。“說吧,怎麼回事?”楊若水說完,便隨意的坐在了主位上。
“皇后明察,秦姐姐斷不會這麼糊塗,擅自給這皇上藥裡添東西。”不待秦嬪說話,梅嬪先跪了下來,“即便是秦嬪姐姐,那也是秦嬪姐姐擔心皇上,畢竟這人參片對常人而言是好的。”
“就你是個多嘴的。”楊若水掃了梅嬪一眼,梅嬪似乎有些害怕,趕緊的將頭低了下來。
“稟皇后娘娘,臣妾是過來給皇上請安的時候,瞧見宮人給皇上送藥,不過是順道端過來的,請皇后娘娘明察。”秦嬪倒是有一股子的傲氣,說話也不卑不亢的。
“將蕭貴人帶來,讓她將此事查清楚了。”楊若水聽著厭煩,對於此事她心中早就有了定量,不過這女人本就是是非之物,她今日可以處理此事,明日還會有旁的事,既然蕭貴人願意效忠自己,那就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
梅嬪挺好,眼中的不甘一閃而過,她以為皇后是偏心,可總是要過的去大面,如今嬪位的人出事,交給一個貴人來辦,著實讓人不服。
“至於梅嬪,最近倒是辛苦了,一會兒回去好好休息,出了這樣的事,為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