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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來,將燒焦的毛髮重新洗禮和清除。她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但是有時候那股溫暖人的美好火光還是要照射過來,她被火光包圍,然後就等著被烤肉體,她的靈魂囹圄其中,被一起烤焦。

餘感給了她最初的夢想,他說要帶她去哪裡去哪裡,其實到現在她哪裡也沒有去,餘感送給她的禮物,不乏貴重的,她悉數納入囊中。她穿著漂亮的衣服,和餘感在大大小小的酒吧和舞廳鬼混。她在裡面喝著純正的紅酒,象徵著法蘭西的純真浪漫,她被餘感的車子送到住的地方,餘感還派人送來一大堆吃的食物和禮品,她一個月也吃不完,家裡的櫥櫃裡像一座山一樣。櫥窗裡衣服,一排一排,從前面到後面,像“同等生命”的夢想一樣,令人眼花繚亂,她每天要斟酌穿哪雙涼鞋,她的五個腳趾甲發出的紅光要迷倒眾生。

更可怕的是,餘感現在變得越來越沒有“人性”,他似乎一直要控制穆曉的一舉一動,甚至穆曉穿什麼樣的內衣什麼樣的內 褲,他都要干涉進來,他一旦看到穆曉不遵從他的意思,就會噴發一種不能遂願而產生的巨大的失落感,那種失落感讓他憤怒和不安。

他那一次過來,對安島說:“今天晚上你就這樣穿這個。”

他將一隻精美的盒子交給穆曉,那裡面是餘感為穆曉買的漂亮的內衣內 褲。穆曉非常反感他的這個做法,她說:“餘感,你現在是不是在胡思亂想了。”

穆曉洗完澡之後並沒有穿餘感買給她的禮物,她仍然是那身潔白的內衣內 褲,餘感似乎非常不高興,他坐在床上的時候,說:“穆曉,你怎麼不聽我的話。”

穆曉說:“你簡直瘋了。”

餘感像被觸怒了一樣,將穆曉的內衣撕掉,又去拔她的內 褲,穆曉拼命地反抗,一腳踢到餘感的胸口,餘感疼痛難當,在那裡捂著胸口,做出難過的表情,穆曉嚇呆了,她跪上前說:“餘感,你怎麼了。”

餘感好一會緩過來,說:“穆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對你這樣了,我對你這樣我都不是人,你原諒我嗎。”

儘管餘感的話沒有一句可以兌現到下一次,穆曉還是愧疚不已,她摸了摸餘感的胸口,說:“不要這樣說了,我怎麼會不原諒你。”

黑色吊橋 8

穆曉很長時間沒有過來看我,而我也並沒有詢問她的情況,我的生活陷入人生最痛苦的時刻。

我和安島的冷戰一直持續到一天深夜。我和安島都被驚醒,因為我們聽到安島的媽媽說,木木在她那邊發高燒,形勢非常嚴峻。

我們徹夜趕過去,我們抱著木木的時候,心裡面陣陣痛楚,我甚至將這個痛楚歸結於安島,是她讓木木在她的媽媽家裡待著,這對孩子一點好處也沒有。我當時決定,將孩子送回家去再說。安島的媽媽說,這麼晚,孩子還受不了。她讓我們明天去看她們鎮上的一個老中醫,看看孩子的病因。

我晚上一直摟著木木,他經常大聲哭起來,安島一直在我的旁邊,她總是用手觸動木木的額頭和他的臉和他的手,而我儘管非常不希望她這樣做,但還是在孩子的問題上達到了一個“一致性”。

第二天我們帶著孩子去了老中醫家,他戴著一隻寬大的黑邊眼鏡,一看就是那種飽讀經書的醫生,我們放心地將木木交給他。

他給木木摸了一上午脈,似乎什麼也沒有查明到,他說:“孩子還不是感冒發燒這麼簡單,你們平時應該多注意他,這可能是其他病引起來的。”

安島聽到他這樣說,一下子緊張起來,她說:“醫生,你說其他的病,是什麼病,嚴不嚴重。”

我抓著安島的手,說:“你不要緊張,聽老先生把話講完。”

老中醫說:“我只是猜測,你們應該到大醫院去查查,拿儀器查查。”

我們半信半疑,我們回到家裡,兩個人輪流看在木木旁邊,我們決定這個週末去開市最大的醫院看一下。

那天我們將木木裹得緊緊的,我怕他再次遭受病痛的折磨,我的心裡面好幾天沒有平靜下來,李麥那邊我也幾乎丟得一乾二淨。

我們在醫院等了一上午隊,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我們才被醫生招進去接受詢問。我們詳細地講敘了孩子在這麼多時間裡來的病況,醫生強烈地要求我們做一些檢查,我照單簽字。

下午的時候,我已經是滿頭大汗,安島還給我一塊吸汗的毛巾。她說:“穆樂,你在這裡照看。我去買點吃的。”

我說:“隨便弄一點,你吃一點吧,你都一天沒有吃東西。”

安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