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都督。”姚紅藥側身,臉上是前所未有的鄭重,她道:“此軍就此交給你了,六個月時間,拿出副樣子來。”
“是。”
“你去吧。”姚紅藥道。
她並不進營喧賓奪主,只在外找了出山丘靜靜的看著。
趙山河長驅直入同時道:“諸軍演武場列陣等候,各都統入大帳會議。”
“是。”
中軍帳就在那杆羽林大旗下,只設主座,座後是雲紋屏風,座前是符案將印。
趙山河坐下時,五都統已列隊站好。
趙山河開口道:“上午事畢之後,太史雄和劉玉峰去往大都督府衙請薛建清都督在三日內幫我調集所有人手。”
又道:“大都督說是六個月時間,我認為太長!大家也都知道我的手筆,和能呼叫的資源,所以接下來我會定好章程,諸位只管敞開來練。而我只給諸位2個月時間,就要見到我心中羽林軍的樣子。”
“怎麼?覺得我急?是時不我待!”
趙山河隨即站起:“論功名,破陣子,包括定水詩,我都會授權於你們,並且還會給你們其他上好配置,東西我給了,要求我也提了,加上羽林軍馬都是老兵,那麼你們能否做到?”
“能!”昌平三都統率先道。
張文遠太史雄也趕緊道:“能!”
結果趙山河大罵:“五個都統回話時都分先後!可笑不可笑?記住了,你們是羽林都統,不再是前衙後衙或是昌平老人,彼此之間需齊心協力同進同退,要是讓我曉得你們誰特麼在我的羽林軍內搞事情,諸位可別忘了,我是有生殺予奪之權的。”
他平時在家裡嘻嘻哈哈毫無架子。
但他此刻甲冑襯威,殺氣騰騰的說出這番話來,越是熟悉他的三位越是心驚。
張文遠太史雄也好不到哪裡,忙齊聲道:“卑職等謹遵都督教誨。”
“去校場吧,等我佈置好,接下來怎麼訓練由熟悉軍伍的張文遠負責總指揮。”趙山河安排後往外走去,他背後五人相視一眼,頭一縮趕緊跟上。
等他來到校場時,昨日得到明心鎧的那三百中層軍官已將軍馬約束的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