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以前怎麼樣,他和湛藍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他想要精神寄託,還是會找你的,他受傷了,你要乘機多關心關心他,男人嘛難免心軟,時間久了,他就會知道你的真心了。”葉穎摸著她的頭道。她現在和白雲是一條繩上的,她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沾了白雲的光,所以她會幫白雲好好打算。
“本以為這次湛藍免不了牢獄之災了,誰想到薄暮從天而降截住了警察局的人,還把120的人換成了自己人,把湛藍殺人的痕跡處理的乾乾淨淨,最後還推到你身上,夠迅速的,湛藍本事可真不小,居然能攀上聖都國際總裁,關係還非同一般。”說著語氣就不自覺的嫉妒開來。
“那我們要是絆倒湛藍,是不是沒可能了?”
“誰也沒想到啊,怪不得梅雪慫恿我們去尚水人家呢,真是不安好心啊,論心計深重,還是梅影后啊。”
早知道湛藍背景這麼大,就不去惹她了,都是梅雪挑的頭啊,上了她的當了,居然給她當槍頭使了。
葉穎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白雲抹掉臉上的淚水:“我知道怎麼做。”她也就是發發牢騷,理智之下,她是不會捨棄司衍這顆大樹的。
司衍住院的第二天,就待不下去了,非要出院,誰也阻止不了他。
“阿衍,你的傷口這麼深,怎麼能走呢,會裂開的,求你了。”白雲哭著就差抱著他的大腿了。
司衍厭惡的看著她:“以後別喊我阿衍。”阿衍這個名字只有她才能喊,以前他渾渾噩噩的沒找到她的時候,把別人當做替身,聽著這個名字,還以為她就在眼前,現在有了真實的她,才覺得這個像她的人侮辱了他們之間的美好。
怎麼看怎麼覺得白雲厭惡,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覺得她長得像她了呢。
白雲驚恐的看著他眼裡的冰冷無情,以前他對她那麼好,那種冰冷只對別人,現在卻對準了她。
她愣了片刻,腿軟的倒在地上。
司衍沒有走出醫院,就在門口碰到了來傳訊他的警察,兩人亮出證件:“先生,有人翻出五年前的舊案,告你誹謗,蓄意殺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司衍只覺得這是個笑話,居然有警察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還對他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
“你確定是我嗎?”他儘管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可是那股氣勢和無情,足以讓警察面面相覷。
“請問你是司衍先生吧?”
他點了點頭。
“那就是你了,沒錯。”年輕一點的警察鼓起勇氣說道。
說著還拿出了手銬。
司衍冷笑:“你可要想清楚了,給我拷上,想讓我在摘下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司先生似乎忘了這是哪裡了?不是上京,你的地盤。”薄暮從猶豫的警察手裡拿過手銬利落的拷在了他的手上。
司衍望著薄暮,盯著他好幾秒,臉色一變,道:“很好很好。”
薄暮微微一笑:“我當然很好。”
“司先生還是請吧。”
“我有傷在身,恐怕無法跟你們去警察,有什麼事情卿給我的醫生和律師說。”
警察最終沒有帶走司衍,司衍又回到了病房。
一沓資料擺在他的床頭。
上面是關於湛藍和身邊人的資料。
婚姻狀況一欄寫的是已婚,配偶便是薄暮,這幾個大字簡直灼痛了他的眼睛,她居然結婚了,還是和薄暮,薄暮這個人居然沒死,當年的車禍那麼嚴重,大貨車可是直接把他撞飛了,他在車裡還能活下來?
他的手掌緊緊的握住紙張,微微顫抖,律師站在他面前,他可是第一次見到司衍情緒外漏。
“司先生,盛夏的家人,阿離本人還有一個記者和其他的幾個藝人聯合把湛小姐告上了法庭,建築工地的家屬和車禍老頭的家人也都把湛元培告上了法庭。”
“這個不用管。”司衍的眼神冷冽。
律師點了點頭,湛新蕊和湛元培都神智不太清楚,就是有人幫他們請了律師,估計這官司也是一邊倒,在加上,這件事和律師函一併發在了網上,帖子已經被轉載了百萬次,還在持續發酵中,網友們聲討父女倆的呼聲太高了,輿論一邊倒,父女倆這輩子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司先生,有人也對你發出了律師函,問題……還很嚴重,另外劉曉楠已經被雙規了,省裡派下來的專家組已經立案調查了,坐牢是必須的了,煤礦的賬目太大,背後黑幕操作太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