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怪我不得。老朽無意要你的命,只想和你談條件。對不起,你必須跟老朽走。”
聲落,右手疾伸,出手如風,連制秋嵐胸中鳩尾和左下胸左期兩穴,伸手便挽住了秋嵐的右膀,架起便走。
秋嵐有事在身,他怎肯讓者傢伙耽誤正事?老傢伙太過自信,認為用八成真力的神妙指力制住了兩大重穴,秋嵐決不可能在神奇的制穴術下有任何反抗的舉動。這兩穴如果力道稍重,不重傷也得昏厥,他製得恰到好處,能說話走動,但卻渾身脫力。秋嵐已從對方的指力和手法中,看出老傢伙用的是所謂軟手法,相當陰狠,在一個時辰之內加不解穴,便會變成癱瘓,無法可解。
他已事先有所準備,穴道早已自行封閉,但他不願在大庭廣眾中鬧事,假裝被制,身形一軟,任由老傢伙架住,有氣無力地說:“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
陰曹客一面向橋南走,一面收好魁星筆,陰笑道:“小子,切可暗中聚氣自解穴道,那會使你永遠變成殘廢,老夫這種制穴獨門手法天下無雙,無人能解得了。”
五個村夫在前面一字排開,擋住了去路。五個人身材魁偉,叉腰擋路象是五個門神,驃悍之氣外露,與他們那一身村夫裝束完全不配。
陰曹客不愧稱老江湖,一看便知五人來意不善,站住了,冷冷地問:“諸位是七柳七煞麼?讓路,免得你們的主子為難。”
七柳七煞其實只有五煞了,但名義仍是七煞,秋雷正在物色好手,補上青龍、紅紗兩煞。陰曹客不認識這五個人,信口胡猜。
中明精壯大漢挪了挪腰帶上的長包裹,說:“本來,光棍不擋財路,但事非得已,南宮兄請原諒。”
“你們是怎麼回事?”陰曹客問。
“特向南宮兄討一份人情,這傢伙交咱們處置。”
“交給你們處置?為什麼?豈有此理!你們是什麼人?”
大漢彈開長包裹的鎖口,露出分水鉤的護手把,說:“在下姓章,名望,匪號是混江龍,原立舵巫山……”
“哦!原來是三峽巴山蒼猿陶當家的五蛟龍。對不起,老夫好不容易才將人弄到手,恕難割愛。再說……”
混江龍哼了一聲,搶著說:“閣下的好友海天一叟龍當家的已和這畜生聯手,就是說,你也是這畜生的同路人。哼!明明是你已發覺咱們五蛟龍已在橋上設下了擒龍網,你卻用這種可笑的手法想……”
“呸!”陰曹客怒叫,臭口水劈面向混江龍吐去,接著怒叫:“瞎了你的狗跟!你卻向老夫逞口舌討人,憑什麼?簡直不知死活。”
混江龍被罵得臉色發青,惱羞成怒吼道:“陰曹客老匹夫,今天不把飛龍秋雷交給咱們五蛟龍帶走處治,休怪咱們倚多為勝,丟你下洛河喂王八。”
吼聲震耳中,北首搶入一個穿青道袍老道,大叫道:“誰擒住飛龍秋雷了!見者有份。”
原來是九華羽士。但秋嵐已被陰曹客挾在脅下,臉朝下看不見真面目,在側面看,更難分出是秋嵐或是秋雷。
南首一聲嬌笑,一個緋紅色身影排眾而入嬌叫道:“閒人走開,這兒將出人命,除非想死,不然休管他人瓦上霜,快走!”
她是緋衣三娘,嬌叫聲中將閒人趕開。
秋嵐心中暗諒,心說:“弟弟太妄為了,為何樹了這許多強敵?”
陰曹客一聲怒叫,拔出魁星筆,向混江龍叫:“小輩,你五個人不夠塞老夫牙縫,你們既然要死,老夫成全你們並無不可。”
叫聲中,他急衝而上。
九華羽士只看到秋嵐的側影,不然他也許可以分辨出秋嵐不是秋雷。他悄然撲上,伸手去奪陰曹客脅下的秋嵐。
陰曹客象是背後長了眼睛,衝進的身軀倏然而止,大旋身一聲冷此,魁星筆急點而出。
九華羽士大吃一驚,右肩幾乎捱上一筆,火速縮手飛退,大叫道:“南宮施主,咱們打不得的。”
這瞬間,五蛟龍撤下了分水刺,飛撲而上。
緋衣三娘拔出長劍,拿手一揚,白虹脫手而飛,飛刀出手,一面叫:“誰敢動飛龍秋雷一根汗毛,本姑娘要他好看,他是我的。”
五蛟龍只顧前不顧後,沒料到背後有人暗算。最左那人命不該絕,剛扭身從陰曹客的側方抄出,飛刀到了,貫入他的右臂,刀尖穿肉而過,直抵脅下。
“哎呀!賊潑賤,你……”他厲叫,轉身刺交右手,回身反撲.迎向緋衣三娘。
秋嵐被挾在明曹客的脅下,感到顛得難受,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