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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也不客氣,咕嘟咕嘟連喝幾口,總算解了渴。這才開口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問完就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我出事故這事都上新聞了,他還能不知情?再說出意外那天還跟他約好了要談談的,後來昏迷兩天沒了音訊,他還能不找我啊。

☆、72。你跟他區別不大

可許子傑給出的答案卻是大大出乎我意料:“我把你從原來的病房給轉移到這裡了,以後沒人會打擾你,我也不會讓許子揚將你當成賺取名利的工具。”

“你將我從醫院裡帶走了?”我瞪圓了眼,原來那入睡前朦朧看到的和聽到的都是真的,他居然給我打了鎮定劑,在我失去意識情況下給帶離開。本還以為是許子揚良心發現給我換好病房,如此說來許子揚並不知情。

那醫院樓底下有媒體記者在,我突然失蹤,不是又要引起紛亂?

只見許子傑笑的得意,“這是這家醫院的高階VIP病房,需特殊身份的人才能入住。許子揚一定想不到我會把你從5樓轉到頂樓,就讓他去外頭找吧。”

他見我不說話,收了笑認真地看我,“軒豬,你知道我聽說你被鋼管砸破了頭有多著急嗎?你怎麼那麼傻呢,工地上多的男人,要你一個女人去頂?”

我苦笑了下,當時情形不容考慮,完全出自本能反應,也是秦宸與我關係好,才會不經大腦思考就做出了飛撲的動作,換了別人我或許也會遲疑。人都是自私的,我自認還沒到那種思想覺悟崇高的境地。

但這些也沒什麼好解釋,只是。。。。。。“許子傑,你還是叫我餘淺吧,軒豬這個稱呼聽著彆扭。那些傳奇裡的往事畢竟已經過去多年,好多都不記得了。”

看到他清亮的雙眸黯淡下來,知道他懂了我的拒絕。確實在此種情境下,我不想讓他有任何錯覺,認為我忘不了62區裡的那個唯一,也不想讓他以為我和他有可能開始。他眼底的認真藏了情意,而現下的我沒有心力來應付他的感情。

莫名的感覺很累,一個許子揚就夠讓我頭疼,再加入許子傑,真心不想牽扯進他們兩兄弟之間。尤其是此時我隱隱聽出了許子傑對許子揚的敵意,不自作多情地認為是因為我的關係,但起碼避開些。

“為什麼你對我和他是決然不同的態度?明明是我在遊戲裡對你用情深,而他是拋棄你的那個,可你卻總是偏向他!難道真要我把他拉到谷底,你才願意跟我嗎?”

許子傑的臉色變了幾變後,突然緊盯著我,讓我看清他眼底不掩藏的狠意。我心中吃驚,急聲問:“你要做什麼?或者,你已經做了什麼?”

他眸光浮動,閃過驚訝,卻不急著解釋,而是伸過手將我的左手扣在掌中,放緩語聲說:“行,你既然想劃開遊戲裡的界線,那就回歸現實,我喊你淺淺。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對你放手,接下來他也沒時間來兼顧你,因為他將面對廣大媒體和外界百姓的質問。”

當時我不明白他話的涵義,卻覺這時的許子傑像變了個人。以前的他是張揚跋扈,但情緒都外顯,不會讓人感覺他難懂。但現在他眸底有著深沉,更有著勢在必得的氣勢,也許這才是他潛藏的本性。

只過了兩天,我就大致瞭解外面發生了什麼。住在頭等病房裡的日子,除了無聊孤單了些,其他方面都是最好的。許子傑似乎很忙,並不會一直都陪在旁邊,他也沒禁止我看電視,轉著頻道,恰好看到了地方臺的新聞。

幾乎滿篇新聞都是報道我在工地發生意外的這次事故,從鋼管砸下後我倒在地上昏迷的照片開始論述起,到後期在院治療情況,一系列的追蹤報道成為了專題。

而兩天前我在醫院裡的失蹤更是成為了焦點,媒體人聲稱已經準備要對傷者進行採訪,卻中途突然爆出我從病房裡消失了,紛紛揣測是人為還是我“行事低調”不欲面對媒體。

然而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突然新聞裡聲稱有人爆料那次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人為。並且有一段錄音電話作為證供,大致內容是蓄謀人撥打給工地失手的那名工人的電話詳細內容記錄,質問對方怎麼不看準了再脫手鋼管。

因為錄音不清晰,聲音辨析度很低,可爆料的內容卻是驚悚。意外與蓄謀,區別可就大了,也就是說有人故意製造事端,引起全市轟動,那麼背後的動機是什麼?

無聲看完整則新聞,心情變得很沉重,不是因為新聞裡的主角是我,而是那個所謂的證供錄音,雖然音質很模糊,可我還是聽出了那是誰在說話。因為我跟這個人十分熟悉,聽不出聲音卻聽得出口音,他在某些字上會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