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真正的南天門有陣法相護,聲音沒能傳進去,楚離卻已然看到他們,皺眉睜開眼睛。
他正坐在屋內榻上,靜靜參悟著飛星訣與玄空鏡。
“徐長老大駕光臨,請上來見面!”徐鏘的聲音跟著響起。
徐鏘恰好正在問心殿與殿主司馬刑說話。
他舉步出了問心殿,司馬刑跟著出來,皺眉道:“他怎麼來了?”
徐鏘搖搖頭。
司馬刑道:“這傢伙難纏得很,來了準沒好事!”
“那也未必。”徐鏘道:“說不定是好事呢。”
司馬刑搖頭不已。
徐象山三人緩步踏上問心路,一步一步往上走,最終來到了問心殿前。
徐鏘與司馬刑站在臺階上,抱拳微笑。
徐鏘道:“徐長老可是稀客,怎有功夫駕臨咱們南天門?進來喝杯茶吧!”
“叨擾了。”徐象山笑眯眯的道。
他帶著兩老者踏上臺階,進入大殿內,左右打量一眼問心殿,嘆道:“徐某上一次過來,已經是百年之前了吧,這裡還沒變樣。”
“是有百年了。”司馬刑道:“那時候徐長老修為還沒這麼高,名聲也沒這麼大。”
徐象山現在可是齊天門頂尖高手之一,近百年來突兀崛起,一飛沖天,令人咋舌,顯然是獲得了什麼奇遇,百年之前過來的時候,只不過是後起之秀而已,現在已然是鼎鼎大名的長老。
“呵呵……”徐象山嘆息道:“物是人非啊……門主繁忙,徐某也不囉嗦,開門見山吧。”
徐鏘伸伸手,坐到主位上,示意坐下說話。
一個綠衫青年上來奉茶,輕輕退去。
待青年離開,徐象山沒有開啟茶盞,只是輕輕放到旁邊茶几上,嘆息道:“咱們想過來求助的。”
“哦——?”徐鏘一怔,笑道:“此話怎講?”
徐象山道:“說來慚愧,本門出了一位叛徒,正在追殺,但是這傢伙狡詐異常,精擅隱匿之術,咱們竟然追丟了,簡直是家醜!”
“此事難免。”徐鏘搖頭道:“也不算什麼醜事。”
“咱們宗內原本有供奉,精於推衍天機,可這一陣子他受了重傷,無法出手,乾著急也沒辦法……這不,聽聞貴門新近得了一位供奉,也精於推衍天機。”徐象山微笑道:“徐某奉門主之命,特來借人的,請貴門供奉幫忙追到這叛徒,必有重謝!”
“這個……”徐鏘沉吟道:“李供奉也不在宗內,正在別處修行,這樣罷,我會將這訊息傳給他,跟他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抽出時間。”
徐象山道:“此事十萬火急,耽擱不得,徐某就在這裡等門主的訊息!”
“這般急?”徐鏘笑道:“不過一介叛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