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療傷了。”
楚離笑著點點頭。
喬三道:“這一次山主能立下一任山主了吧?”
楚離笑笑,站起來:“你這次喚我回來的辦法不錯,下次也這樣。”
說罷進了屋內。
喬三撓撓頭露出苦笑。
……
諸葛豐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發現是自己熟悉的藻井,是在自己屋裡,不由長舒一口氣。
胸腹間有暖融融的氣息在流轉,他熟悉這種感覺,是度厄丹。
自己的度厄丹不是已經用完了嗎,怎麼又有了度厄丹?
後面一掌,前面又一掌,自己瞬間被黑暗吞噬,甚至來不及想誰暗算了自己,果然女人都不可信,武功如此厲害的女人竟然還要找人暗算自己!
“山主……?”慕容純的聲音好像從遠處傳來,空空蕩蕩,縹縹緲緲,若有若無的聽不清。
他扭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慕容純與夏立言兩張臉。
“嗯。”諸葛豐吃力的應一聲。
兩人頓時露出笑容。
諸葛豐深吸一口氣,努力的搬運內力,讓暖融融的氣息流遍周身,五官慢慢恢復,聽得到周圍的聲音,看東西更清晰,甚至能體會到汗毛的輕輕拂動。
死裡逃生的感覺很美妙,但也更讓他覺得恥辱,自己太不濟,這一次又遭了那女人的毒手,自己這個山主委實可憐可嘆,實在沒有臉再當山主!
“山主,可好一些了?”夏立言道:“運功療傷吧。”
諸葛豐搖頭:“誰救了我,度厄丹哪來的?”
他腦子已經清醒,知道救自己的就是度厄丹,絕不會錯,而宗內已經沒了度厄丹,他身為山主,有幸服了三顆,慕容純與夏立言的都被自己服用。
伏牛山一共弄來三顆度厄丹,他一顆,夏立言與慕容純各一顆,最終他遇險,夏立言與慕容純都把自己的那顆給了他服下,這第四顆從何而來?
慕容純與夏立言為難的搖搖頭:“山主,先不說這些了,你傷勢儘快恢復吧。”
“哪來的度厄丹?”諸葛豐皺眉道:“這種事也要瞞著我?”
“……是少主弄來的。”慕容純嘆口氣道。
“那孽障?”諸葛豐哼道:“他哪來的度厄丹?”
二人搖頭,他們也好奇。
慕容純道:“不管怎樣,山主是保住了性命。”
諸葛豐臉色陰沉。
夏立言道:“畢竟是父子,上陣父子兵,血脈無法抹除,該救的時候,少主還是會救的。”
“我寧願死!”諸葛豐冷冷道。
慕容純與夏立言對視一眼,輕咳了一聲。
其餘四個長老推門進來,衝諸葛豐抱抱拳:“山主。”
諸葛豐點頭。
慕容純與夏立言忽然退後兩步,跪倒在榻前。
其餘四長老在他們身後跪下。
六人直挺挺的跪在榻前,平靜的看著他。
諸葛豐一怔,忙擺手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他虛弱不能劇烈運動,下不來床,只能乾著急。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即使臣子見著皇上也只是躬身行禮,弟子們對他這個山主也只是抱拳躬身,從沒有這般大禮。
慕容純道:“咱們六長老請求山主,馬上策立下一任山主,傳下心法,免得伏牛山一脈絕傳,咱們不能成伏牛山的罪人!”
諸葛豐放下了手,嘆口氣,看著他們堅定的神色,慢慢點頭:“好,我答應你們。”
眾人大喜過望。
他們沒想到諸葛豐如此輕易便答應,還以為要苦勸一番。
慕容純道:“山主,少主可為下一任山主!”
“不可能!”諸葛豐搖頭,沉聲道:“我明天便策立下一任山主,但絕不會是他!”
“山主!”慕容純道:“若不是少主,策立下一任山主又有何用?山主若不敵而亡,下一任山主怎能活得了?唯有少主神功驚人,才有自保之力,讓我伏牛山一脈不致斷絕!”
“我決定立慕容亮為下一任山主。”諸葛豐擺擺手道:“你們不必多言,退下吧!”
“山主!”慕容純沉聲道:“他只會耍小聰明,資質尋常,難堪大任!”
諸葛豐倒在榻上,扭過頭去不聽不看,任由他們跪死也不會改變主意。
眾人無奈的對視一眼,站起來。
夏立言看一眼慕容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