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昏迷的趙子凝被玫瑰身手利落地灌下了她自己放了料的茶水。
緊接著,玫瑰又從暗道裡拖出了一名眼睛上蒙著黑布,滿頭白髮,年紀大約六十左右的男人。
“你們是誰?!”
“給他喂下。”
“你們做什麼?”
“是。”
玫瑰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豔紅色、珍珠大小的藥丸,斜睨了眼楊昊坤,很快在他胸口上拍了一掌,趁他張口時塞了進去。
“唔,你們做什麼,給我吃了什麼。”
儘管楊昊坤掙扎不斷,但整個身體被綁得嚴嚴實實,還是被迫吞嚥下了一粒藥,從喉頭直接溶化。
“逍遙丸?!”楊昊坤震驚地大叫出聲。
這藥是從他們門派中出來的,什麼功效,什麼形狀,什麼味道,他自是一清二楚,他嚴厲地質問道。
“你們怎麼會有本派的逍遙丸?!你們到底是誰?!”
祁慎曲起手指在桌沿上敲了幾瞬,淡定地吩咐道。
“將他們扒了衣服,扔到床上。”
說這話的時候祁慎連眼都沒眨,表情平靜得就像是在說今日天氣怎樣的話題。
安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望了眼趙子凝,又看了眼地上這個滿臉皺紋、年紀大得能當趙子凝父親的男人,一向鎮定從容的她也不由得驚愕了一瞬。
不會吧。
這逍遙丸是他命人制出來的,他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但楊昊坤意識到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頓時氣急敗壞地道。
“放肆,你們想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
“你們是不是門派內部混進來的奸細?”
“還是門派的內賊?我告訴你們,七毒派上下每個人都吃過我給的毒藥,每隔三個月便發作一次,若是沒了我,你們都得毒發身亡!”
過了半晌,沒人應聲,楊昊坤慌了,他示軟道。
“要是,要是你們放了我,我立馬給你們解藥。”
然而不等人回答,很快逍遙丸的藥性便發作了。
就連地上神志不清的趙子凝也開始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聲,無意識地一個勁兒說著熱。
原來這等逍遙丸竟是春藥,七毒派的人果然是害人害已。
楊昊坤忍著身體內的熱潮,青筋直爆。
“你們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
在楊昊坤乾嚎的時候,玫瑰已經在扒趙子凝的衣裙了。
她下手很快,將趙子凝扒了個一乾二淨之後,又面無表情地將楊昊坤給扒得一絲不掛。
早在玫瑰開始扒人衣裙的時候,祁慎就陡然看向了安若。
“閉上眼睛。”
“哦。”
安若自然是從善如流的閉上了眼睛,但耳朵是捂不住的,房內的動靜她聽得十分清楚。
玫瑰一手撈一個將他們全部扔進了房中的床榻上,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不用說大家也都明白。
安若甚至已經聽到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同樣是中了春毒,上次祁慎能堅持忍那麼久。
然而,現在這個七毒派的楊長老,嘴上說著拒絕,卻連一刻鐘的時間都沒撐過。
事情既然已經辦完了,祁慎也沒什麼心思再留在這裡,他斷然起身,神色冷然的對玫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