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等燒乾淨吧。
臉上溼軟的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她的淚,唇也是軟軟的,她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給她的溫柔和包容。
眼肚下溼溼的,軟軟的,熱熱的,癢癢的,他的唇吸過來,把她整個闔著的右眼含在嘴裡,眼角有他的舌尖,接住她滿溢而出的淚,她聽見他的喉結滾動的聲音,她想問他,睿哥哥,是什麼味道,酸的?苦的?澀的?還是甜的?都有是嗎?
接著是左邊,那些溫柔又包容的吻,那些五味雜陣的淚,交織,相融。
他握著她的後頸,“苦澀的淚,有點酸甜味。”
“睿哥哥。”她用力的摟著他的脖子,咬過去,她要嘗一嘗,殘留在他口腔裡的那些淚,是不是真的是那樣的味道。她沒有嚐到自己眼淚的味道,她忽略了,因為比起那些不值錢的眼淚,他嘴裡的味道更讓她迷戀。
你有沒有愛一個人,有沒有愛過一個人,愛他的時候發現拼命的恨著自己。
她用唾棄自己的方式去愛他,只有這樣,她才會勇敢些,否則她不敢了,她一次次的罵自己,犯賤,卑鄙,齷齪,無恥,她一次次的肯定自己犯賤,卑鄙,齷齪,無恥,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膽子大一些,是的,她就是這樣,她就是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所以她要愛他。
她沒有他好,所以她不敢坦白,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會不會恨她?會吧?反正她是下賤又無恥的,她不在乎他恨,恨就恨吧,反正她也恨自己。
她的啃咬他的時候,很用力,他的回應也是用力,那些蠱惑人心又讓人沉淪的吻讓她呼吸沒有了規律,腦子裡開始缺氧,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心跳都快停止了,血快要流乾了。她離開他的唇,頭無力的朝後一仰,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沒了靈魂:“睿哥哥,我們分開吧。”
她不知道是怎麼說出口的,好象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一樣。她找了一萬個理由讓自己不要說,不能說,等結了婚,裝作不知道,能過幾年是幾年,有幾年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好。
可是他不小了,他快三十歲了,誰知道她要貪多少年,也許十年呢?那時候他就快四十歲了,她沒有資格做母親,難道連他做父親的資格都要剝奪了嗎?
她一度讓他在江州這個地方成為別人的話柄,她已經讓他犧牲了足夠多,就算千年前是他欠她一個恩,過了千年來還,他也還夠了,他夠了,總不能生生世世揹著債來活。
江睿捏住向晚的下巴,翹起來,他覺得自己沒太聽清:“你說什麼?”
'“我們分開吧。”她想讓自己的眸光淡一些,淡一些。。
江睿覺得乾燥的冬季天空響了一個大炸雷,那雷聲太響,震得他有些耳鳴,她今天不對勁啊,一直的不對勁,不是因為她想結婚?
她是想跟他分手。
向晚覺得一直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猛的一個用力,捏得她差點叫出來,可是心口那裡太疼,那點力度她還是可以承受的。
“分開?”江睿冷聲問道。
“嗯。”
“為什麼?”江睿覺得自己的腦子裡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他一廂情願的以為她是想要結婚,結果她是想跟他分手,為什麼要分手?好好的,為什麼要分手?現在她媽媽也來江州了,幾乎天天都在見面,打電話也自由了。生活平靜,他愛她,寵她,給她想要的一切,爺爺奶奶,爸爸,還有家裡所有的親戚都因為他對她的愛而對她好,家裡沒有一個人會給她壓力,都知道她不高興了,他會不高興。沒有一個人說過她的不是,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我配不上你,有很多好的女孩子適合你。”她也不想,誰想說這樣的話,她配不上,蘇苓都比她好。
“呵!向晚,連分手的理由你都不會挑個好一點的嗎?好人卡?你想發張好人卡給我就把我給甩了?”江睿摟著向晚的手沒有鬆開,力道也未減弱,他如星的眸子像獵豹一樣微眯著絞著向晚,冰涼的語氣,讓空氣凝結成了冰霧。
153:賠罪算了,肉償吧
向晚有點說不下去,她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靜冷靜,沒法子,她腦子裡亂得跟一團麻絞在一起似的,越理越亂。。
心裡面無數個向晚,有罵她的,有打她的,有在哭的,有在諷刺的笑的,她覺得這會子如果不去冷靜冷靜,她得瘋。
“我想出去走走。”她從想江睿的腿上下來,可是才動了一下就被他的鐵臂鉗得更緊。
“走哪裡去?”。
“江睿。”向晚垂頭喚了一聲。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