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對鄭先生說,你太太在之前的瞭解察覺到,她雖然生活條件不錯,但是她過得並不算很快樂,你這個當老公的,一心只想著賺錢,怎麼不多想想你身邊的女人也需要你陪伴呢。鄭先生不說話了,默默低下了頭。齊小姐握著他的手,眼神溫暖的看著他。過了一會,鄭先生才說,你說得對,我已經失去過一些重要的東西了,我不能再失去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眼看事情已經差不多弄清楚了,我和胡宗仁走到臥室裡,擺好工具就要準備給小曼的靈魂帶路了,在那之前,我問鄭先生有沒有什麼話想要跟小曼說,也許當初她的離世已經是個遺憾,這麼些年,肯定也憋了些話,要說就說了吧,因為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齊小姐識趣的離開了臥室。看得出她還是充分理解了自己的丈夫,而且那些發生在她之前的事,也沒有計較的必要,鄭先生已經因此而受到責罰了。
我去廚房打了一碗水後回到臥室關上門,掀起了床上的床單,露出了床墊。床墊上有一層塑膠紙,還沒撕開。胡宗仁開始起靈,原本小曼已經混沌了很久的靈魂在起靈的時候重新清醒了很多。胡宗仁對鄭先生說,有話就說吧,這是最後一次你能直接跟她對話的機會了,將來想說話,就只能摸著她的墓碑說了。鄭先生沉默了很久,然後默默流淚了。但他並沒有痛哭出來,而是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小曼,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胡宗仁對我點點頭,於是我把碗裡的水,倒了一點在床墊的膠紙上。漸漸的,水形成了幾個字,就像是有人用手指沾著水寫字一般,雖然很快就幹了,但我還是清楚的看到,小曼用水漬寫下了“要快樂,我愛你”六個字。
看到這六個字的時候,鄭先生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他跪在地板上,身體趴在床墊上,想要伸手去碰那幾個字,卻有捨不得,痛哭了出來。
我也揉了揉鼻子,然後對胡宗仁說,那咱們開始吧。胡宗仁持續唸咒送魂,直到把小曼的靈魂徹底送走以後,他從袋子裡拿出那條褲子,然後燒掉,將灰燼收集在八卦袋裡。
當天完事之後我們就立刻收到了酬金,因為夫妻倆對我們的辦事方式還是很滿意,於是沒少給。我們出門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飯的飯點了,於是說好了要吃水上漂,那就一定得吃。吃飯的時候胡宗仁問我,這案子也不算很難啊,為什麼用這個來考驗呢?我告訴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後邊一定會越來越難。
第二天接到齊小姐的電話,她是特意打電話來感謝我們的,說鄭先生已經跟單位說好了,下個月就調回重慶來,謝謝我們了。
我掛上電話後,滿意的笑了。
第六章。【案二】女鬼上身
早在1997年的時候,一個名叫卡梅隆的導演創作了一部名為《泰坦尼克號》的電影。我其實並不是第一批觀眾,因為那個時候我才16歲,懵懂無知,對於愛情的事情也覺得無非就是一樣男女搭配的組合罷了。很遲鈍,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是個早熟的孩子。所以當我去電影院看這部飽受爭議的電影的時候,是跟一群男生一塊去看的。而透過這場電影,我才知道原來在別人的車裡叉叉圈圈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我是指,別人的車裡。我還明白了原來掌握了畫畫這項技能往往能夠讓人少走很多彎路,例如有漂亮姑娘肯在你跟前脫得一絲不掛,所以多年來我苦練畫功,但直到今天,我畫得最好的依然是符。
於是我不得不說,當年的這部電影算是給了我一個啟蒙,對於女人,對於性。從那以後我常常混跡於五裡店一帶各大錄影廳裡,就為了等那些正經片子放完以後,老闆會很善解人意的放點令人熱血澎湃的片子。從那以後的多年時間裡,我透過錄影帶、DVD、BT等工具認識了很多女人,她們的名字大多是四個字或者以上,而且我發現當她們穿上衣服後我基本就分不出來了。
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只是闡明觀念,因為在我看來大多數男人的追求都是一致的,當然也有個別力不從心的人,原本我以為這些裝出一副不好色的傢伙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直到我遇到了一位姓張的先生。
在從齊小姐家裡處理完事情以後大約一個禮拜,胡宗仁在電話裡告訴我,軒轅會的人曾在這期間給他打過電話。說已經收到第一件案子的回饋了,姚師傅表示了讚許,要咱們不要得意,好玩的還在後邊。我只記得當時我哼了一聲,在我們看來這些從各個角度折射世間百態的故事,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好玩而已。此後沒兩天胡宗仁又給我打來電話,說是新案子來了,途徑也是差不多的,僱主打電話到先前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