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戲吧?”
陸一丁硬是將筆塞到了老於頭的手裡:“老於頭啊,你也真是的,老闆和工人本身就是釘頭碰鐵頭,冤家對頭。”
老於頭突然好象酒醒了一半,執拗地推開遞上來的筆:“我不籤,勵總裁還是我的車友呢。”
魏繼海好奇地問:“什麼叫車友?”
老於頭爽快地答道:“我們天天一起騎腳踏車上班,這就叫車友。”
一個職工粗魯地將手指戳到了老於頭的額頭上:“你老於頭真昏了頭,他上班騎腳踏車是鍛鍊身體,你上班騎腳踏車是賣苦力,相差十萬八千里呢,我看你老於頭八成是腦子進水了。”
老於頭一把推開了戳上來的手指,“騰”地一聲站起了身:“就算我腦子進水好吧,我白痴!低能!傻瓜蛋!連名字也不會籤,明天我去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另一個叫阿六頭的職工立即擋住了欲走的老於頭:“你他媽的老於頭,活脫脫是個當代工賊!”
老於頭停住腳步問道:“阿六頭,你倒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工賊?”
阿六頭目瞪口呆地看著老於頭,半晌說不出話來。魏繼海有些失望地勉強打著圓場:“於師傅,我們全是為工人們謀利益,你要是想不通就罷了。”
老於頭一聽樂得調侃道:“下次我想通了,再開個這樣的會,再請陸總監贊助一頓酒飯,今天就此告別了,幸會幸會。”
阿六頭心裡狠狠地看著老於頭,見他搖搖晃晃地拔腳要離去,無法剋制地突然操起一隻空酒瓶砸向了老於頭,只聽見老於頭“哎喲”一聲,晃了幾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