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是誰故意跟我搭訕的?”
司渝凡尷尬的咳嗽兩聲:“那只是誤會……”當初他只是把他誤看為上輩子的老闆,後來發現烙然只是徒有一個相似空殼子而已,那份緬懷的心思也就淡了。
“誤會?”烙然嗤笑一聲,“一聲誤會就讓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在你身上。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動心都沒有?”
“烙醫生是一位很專業很負責的醫生,但是我一直把你當初普通朋友而已。”司渝凡直接回答。
“很好,我會讓你後悔今天所作的決定的。”一抹狠厲劃過烙然眼底,他深深凝視了司渝凡一眼,毅然轉身離開。
作為專業的腦科醫生,他替多少高官富商治療過,他就不信找不了那個小士兵的麻煩!
這就是傳說中的擱狠話?
司渝凡摸摸下巴,想起翼的吩咐,乾脆把這人丟腦後去了。如果他真的跑去找翼的麻煩,自有人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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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渝凡出院的那天早上,司徒宇文早早就過來了。
“小凡,爸媽上次過來沒跟你說一些奇怪的話吧?”司徒宇文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問出口。畢竟他對自己父母的性格還挺了解的。
“嗯?沒有呀?父親還很親切的關懷問候了我一番。”司渝凡裝作疑惑的問,“不過他們老是追問翼的聯絡方式。家裡是不是有什麼困難?”
司徒宇文苦笑:“就算有,我也不贊成爸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解決。放心,家裡的事情哥哥會努力擺平的,最不濟咱們幹回老本行放高利貸去。”反正他絕對不贊成父母打算賣子求榮,把小凡的婚姻當初交易。
“哥哥,如果真的有什麼困難,要不讓翼幫一下忙?”望著哥哥憂愁的臉容,司渝凡心軟了。
司徒宇文搖頭:“幫得了一次,幫不了下一次。咱們家族發展了這麼多年,在開發新子星這一行早就賺得夠多了,只是有時候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的胃口一旦被養大了,就想妄想得到更多而已。他們不去想想,賺錢固然重要,但是也得有命去花呀……”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哥哥一定要告訴我,我希望能替哥哥分擔一點東西。”司渝凡拍拍司徒宇文的肩膀,他倒是沒想到平常插科打諢的哥哥會看得這麼清晰長遠,“我聽翼的意思是說,軍方有意收回開發新星的許可權。但是我認為軍方沒那麼快就蛋糕完全啃下來,在這之前,咱們家族大可以把自己的經驗和裝置作為籌碼和軍方談判,能撈一點算一點。不過以後咱們家族的出路的確不能再放在新星開發這一塊上了。”
司徒宇文眼睛一亮:“說的對!等我回去和爸媽他們商量一下。”隨即他臉色暗了暗,“小凡,自小以來,媽媽對你的態度冷淡了一些,你怪不怪她?”
司渝凡搖頭:“既然我已經失憶了,以前的事情早就過眼雲煙了,至於以後,我還是會把她當成長輩來孝順的。”無論如何,那對便宜父母對這副身體都有養育之恩。雖然司渝凡不奢望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親密如家人,但是該盡的義務他還是會履行的。
至於他父親和母親之間的那些複雜往事,他更是沒資格去判斷誰對誰錯。反正夫妻之間靠的是彼此的經營,無論如何,他們現在依然是司徒家的掌托夫妻,他們沒有選擇離婚或者其他方式,這證明他們之間還是打算繼續經營下去。作為晚輩他自然不好妄斷長輩的私事。
他知道五年前他和大哥綁架事件恐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但是他也無意深究。
用司渝凡的話來說,再多的狗血,也早隨著這身體靈魂的逝去而煙消雲散了,和他這個外來的21世紀靈魂無關……
看到司渝凡並沒有受到母親冷淡態度所影響,司徒宇文欣慰的說著:“小凡真的長大了。”想當初他和母親之間關係鬧得多僵啊……沒想到現在已經能理智處理他和母親之間的冷戰了。
司渝凡黑線:他的心理年齡比他還大幾歲好不好?況且他又不是原主,處理方式自然理智得多。
“對了,時間應該差不多了。翼的授權儀式快開始了。”司渝凡看了一眼電子鐘,連忙點開自己的星網連線光幕。
相對於21世紀軍方的隱晦作風,現在的軍事編制和行動都採取高度的公開化。大至每一次的軍事演示作戰過程,小至人員調動升遷之類的事情都能在星網上看到具體的記錄。
作為軍方最年輕的上將,任鑫翼這一次的授權儀式頗受媒體的關注和跟蹤。但是因為翼很少在公開場合露臉,媒體只能在軍方公佈的檔案裡擷取一張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