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說一不二的性子,說話沒個心眼,一交談就把一切抖了出來,尤其是當她不停的詢問大哥小時候的事蹟,漣漪心裡隱隱感覺,好像她對大哥的感覺不一般。
夜裡兩人都睡得不甚安穩,清晨腫著一雙眼睛,不約而同說是要去事發地點看看。
二舅被留在這打聽訊息,護送兩人的是鏢局另一位有經驗的鏢頭,據他們所知道的,這事發地是離大興縣不遠的地方,快的話也就一日光景,可是漣漪不會騎馬,三人只好舍了騎馬這一法子,兩人少女安安生生坐在馬車裡,外面是那個姓白的師傅趕著。
雖說三人一刻不敢耽擱,但是到事發地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後了。
漣漪下了馬車,觀察著周圍的景色,天氣正是炎熱,她們穿的嚴實,又在密不透風的馬車上顛簸了許多,下了馬車整條腿都是軟的。
“就是這嗎?”漣漪蹲下身子,打量著周圍。
溫顏拿著帕子擦著汗,左右張望了一下後才道:“聽人說是在毓秀峰下,而且這還有我們鏢局的旗幟,應該錯不了”
漣漪打量著周圍,慢慢的緊蹙的眉頭慢慢平復下來,看著地上的痕跡道:“我們被騙了”
“哦?這話怎麼說?”開口的是那個白師傅,三人相處了兩日,漣漪知道他平日和舅舅關係不錯,自然是帶著些恭敬,眼下聽到他發問,看溫顏也是急不可耐的要聽答案,漣漪這才慢慢分析。
“雖然事情已經過了將近五日,但是這人蹤跡較少,當日拉車的痕跡都沒損失掉”
這裡沒有保護現場這一說,之所以說人跡較少是因為這裡很少有足跡踏過,當日的車轍印子完完整整的被保留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這糧食和石頭相比,這石頭當然是要重一些,而且這十車的糧食,更是讓人不容小覷。在路上也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們看,這段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這段路走來這車的痕跡都是這個深淺,怎麼可能在前面還是糧食,後面就變成了石頭?”
“對啊,而且當時走鏢的時候我們都在鏢車上貼著封條的,不到目標地不允許揭開,這麼奇怪的事發生,難不成真的是鬼神作怪?”溫顏感覺到脖子後涼颼颼的。
漣漪眯起了眼,不發表任何語言。
那白姓師傅見多識廣,此刻表情也是一片嚴肅,順著漣漪指的方向遠遠望去。果真是一個深度,又不死心,連著走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