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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能做個參考”

方才她主要打聽的是現在的酒價兒是多少,這裡一斗酒約莫有十二斤,稍微好些的酒一斤大概是十文錢,都快趕得上豬肉的價兒了,要知道,全是肥肉的豬肉,價兒也才是十三文!

白麵七文一斤,棒子麵便宜些四文一斤,當下時令菜一文到二文一斤不等,算下來,酒倒是值錢物。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把這攤子事弄好,然後快點回家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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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糾結的命運

漣漪是被壓醒的,蒲扇般的睫毛微微扇動,略有些迷糊的眼睛緩緩睜開,姣好的面容上不再是以往的冷靜、清冷取而代之是另一種呆萌迷惑。

片刻後漣漪察覺出不對勁,一項敏感直覺告訴她,這個空間裡有的不止是她一人,雙腿被重物壓著,漣漪試著推了那東西一下,硬邦邦的,卻帶著些許溫度。

不斷的顛簸讓漣漪認識到自己正在馬車上,伸出手微微掀起簾子眯著眼望著窗外,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場景,細長的眉一下子彎了起來。

下一刻,卻正好落入另一雙黝黑的眸子中。

不等漣漪做出反應,那人沉重的身子突然迸發出活力,將漣漪撲到在地,大掌緊緊捂住漣漪的嘴。

黝黑粗大的手掌幾乎蓋住了漣漪大半張臉,黑與白在這個狹窄的馬車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下一刻那人有些警惕道:“別說話”

透過射進窗子的餘暉,漣漪發現這人嘴唇上呈現微微黑色,沒有太多的恐慌,因為這人並不陌生相反還有些熟悉,是救過她一命的恩人—褚越。

雖然心裡明白,但是這會被人已這樣的形態這樣的姿勢綁進來,就算天大的好脾氣也要磨光。

“我怎麼會在這?”漣漪輕聲問道,語氣聽不出喜怒。

褚越臉上一絲尷尬閃過,嘴唇開合,卻蹦不出一個字。

這事要他怎麼說?褚越第一次覺得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原來他身邊的二柱,見他前些日子難得和漣漪談的來,所以興沖沖的報信給褚家的老太太,這老太太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這下知道兒子不好男色,又難得動了‘芳心’

所以派了陪嫁丫鬟的兒子‘杜猴兒’來助那個不開竅的兒子一把,那杜猴兒從小流連在風月場所裡,信奉的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看上的女娃砸暈,扔到榻上就好。

所以他跟著二柱來到了白杏村,跟在出來找黍米的漣漪身後,看四周沒人,索性砸暈了漣漪,然後扔在了褚越落腳的塌上。

褚越外出回來後,看見自己屋子緊閉,青色幔帳圍得嚴嚴實實,好奇之下掀開簾子就看見了裡面裹成團兒的漣漪(親們表誤會,不是脫光的)

褚越驚怒下不知所措,不能堂而皇之喊來兩人訓斥一通,又不敢就這麼送漣漪回去,怕壞了漣漪的名聲,不知所措下,端起手邊的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卻不知上了別人的圈套。

當院子前後被官兵圍了個水洩不通後,這些人才察覺出不妥,急著找褚越商量卻發現主子也中了毒,後來在他指揮下搬開廚房的缸,順著下面的通道逃到外面,漣漪也就這樣被他們扛了出來。

事情很簡單,結局很操蛋,漣漪聽完這蹩腳的解釋後面容不變,心裡卻大呼後悔,原來褚越之所以中毒,是受了那個內賊的圈套,而那個內賊,曾經被漣漪誤打誤撞忽悠二柱而放跑了。

所以因因果果,事情兜兜轉轉禍端還是落在自己身上。

從縣裡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歸家前,汪氏沉著臉說些不陰不陽的話,鬧的翠霞杜氏都不愉快,無非就是說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話,氣的杜氏也沒個好臉色,顧不得妹妹的好言相勸硬是摸黑回到了家。

自此後,幾個孩子都不敢在杜氏眼前提起小姨家的事,漣漪心裡著急,這要是沒個地方,將來哪裡能做得了生意?

所以揹著杜氏給大哥捎了封信,意思是讓大哥留意看周邊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她們幾個在家裡則是快馬加鞭趕著酒的釀造。

傳統的北方黍米黃酒,在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漣漪一來出於興趣二來是為了讓爺爺喝的舒暢,所以自己沒少親手釀過。

經浸米、蒸煮、糖化、發酵、壓榨、煎酒、貯存、勾兌種種層次後,才能保證釀造出最純正的黃酒。

所以漣漪這些日子就跟上了勁的發條一般,一刻也不得閒,前後十來天刻意不提小姨婆婆的事,把精力全都放在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