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神情緊張地報道:“啟稟皇太妃,曾相公和蔡相公都已經奉命進宮,章相公這邊也耽擱不得,倘若到得晚了,恐怕”
“我自然省得!”朱太妃擺了擺手,款款地站了起來,“章卿家,今次便都倚靠你了!”
“皇太妃但請放心!”章惇重重點了點頭,隨即在藍從熙指引下出了聖瑞宮。儘管趙煦並未留下任何遺詔,但在他看來,自己仍舊有七八分把握能夠達到目的。要知道,申王趙佖有目疾,立長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要以親疏計,那立同母弟則是名正言順之舉,一句慣例便可擋去所有質疑。
由於元宵未過,因此宮中各處的彩燈仍然未曾撤去,而趙煦駕崩的訊息也尚未傳到尋常內侍宮婢的耳中。福寧殿寢殿前,除了幾個待罪的御醫之外便只有寥寥幾個內侍無精打采地站在那裡。沒有人知道,大宋的未來將是何種格局。
曾布和蔡卞都已經得知了皇帝大行的訊息,但是,他們並沒有多少時間去悲痛。趙煦既然無嗣,那麼如今的當務之急便是定立新君,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事情比得上此事來得緊急。然而,兩人平素有些芥蒂,更不會就此事交換什麼意見,只是各自默然地站在那裡℃後,中書侍郎許將也匆匆而至,他向來不做出頭鳥,因此更是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