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沒有時間。
“大師,您認為,一旦確認巴世蒙已然掌握了製造嗜血戰士的方法,我們應該如何在這場動亂之中自保?”凱恩大公沉吟著問道。
這正是一直困惑著他的事情,當他四天前從那份來自遠方的報告中聽到這件事情,他就一直睡不好覺,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感覺到房間的角落,窗臺的外逼守候著那前來刺殺他的嗜血戰士。
“不是選擇的餘地很大嗎?用嗜血對付嗜血,或者用狂風來替代其中的一個。”老魔法師理所當然地說道:“前提是能夠清楚地知道對方如何選擇,出牌的順序決定著放牌的策略,在牌局之中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角色,弄錯了角色,除非擁有著絕佳的運氣,要不然結局必然是慘敗。”
“恕我直言,這正是我唯一難以看清的一件事情,我想請問您,在此刻的牌局之上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莊家?是巴世蒙還是亨利德王子?為什麼給我的感覺,這兩個人正在爭奪坐莊的位置?”凱恩大公再一次壓低了嗓門問道。
“牌局的規矩,一般來說莊家的位置由籌碼的多少來決定,這原本應該是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你之所以感到困惑,是因為你顯然理解錯誤了牌局的規矩,在這個牌桌之上並沒有所謂的對家,每一個人都在替自己爭奪著桌上的籌碼。而那個顯得咄咄逼人的並非是真正的莊家,他之所以這樣反而是因為他手中的籌碼實在太少,他不得不採取這樣的方法,儘快令自己擁有更多的籌碼。”
“那麼依您看來,那個新到的玩家是否能夠笑到最後?他是否會贏得最終的勝利?”凱恩大公問道。
“我的專長並非是預見未來,而你的答案恐怕只有奧格能夠回答,不過在我看來,那個剛剛擠到桌前的玩家實在太過招搖,他已然令自己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目標,想必以往你只是用一分的專注來注視著他,此刻如果沒有超過八成,我相信幾乎沒有可能,別人恐怕也是同樣如此,而最最致命的無疑是巴世蒙的注視。他的手裡擁有著太多籌碼,這正是最令人擔憂的一件事情,而那個咄咄逼人的新玩家,顯然一上來便針對著他放出了一連串的重睥,他成功地從巴世蒙手理搶下了很多籌碼,不過我就不相信這絲毫沒有引起巴世蒙的憤怒。對於打牌你遠比我更為擅長,你應該非常清楚接下來應該怎麼玩。”老魔法師笑著說道。
“最好的辦法無疑是讓他們倆對耗下去,等到他們各自出光了手裡的重牌,就該輪到我們說話了。”凱恩大公同樣笑了起來。
“不過能夠知道他們手裡擁有什麼樣的重牌是再好不過,別一個不小心因為判斷失誤而遭到兩者的夾逼,那將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老魔法師說道。
“可以讓其他人去進行試探,剛才那位先生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凱恩大公微笑著說道。
當早晨的陽光照射在窗臺之上,那位凱恩家族的家主已然從床上起來,他甚至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是他一直以來就擁有的習慣。
身為這樣一個龐大的家族的首領,總是有無數事情需要他定奪,而他又是個事無鉅細都非要親自過問的人物,正因為如此,他的時間總是顯得不夠充裕。
同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必須擠出足夠多的時間,就像此刻他正在享用早餐,而這個時候同樣也是他處理那些瑣碎的家族事物,以及聽取日常簡要報告的時刻。
一排五個書記員貼著牆邊站立在那裡,他們輪流向大公進行報告。
而餐桌之上除了大公之外,還有他的兩個兒子,在這兩個孩子的身旁站立著負責教他們的家庭教師,他同樣也必須報告這兩個孩子正在學習些什麼,即便那兩個小孩也神情嚴肅,他們同樣必須接受盤問,他們的父親可能會考核他們學到了些什麼。
獎賞和懲罰幾乎立刻就能夠得到,滿意的回答能夠得到一個水果,不過對於那兩個小孩來說能夠平安地度過早餐時間,最令他們感到欣喜,而糟糕的回答,將令他們餓上一頓,更壞的結果恐怕就是當著眾人的面捱上一頓教鞭。
不過今天凱恩大公顯然對於兩個孩子的學業相當滿意,他吩咐僕人將兩個水靈靈的蘋果放在了小孩的邊上,緊接著將視線轉到了那站立在一旁的書記員身上,開始聆聽書記員們的報告。
“紐少爺請求將安德爾堡需要添置的那些傢俱和各地別墅需要更換的傢俱交給他經手購買。”其中的一位書記員報告道。
凱恩大公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紐雖然深得他的喜愛,不過他一向對於依仗地位搜刮金錢異常反感,更何況紐剛剛從莫納赫回來,而此刻莫納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