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是我的靈魂沒有死,身體卻已經成灰了,在我死去的那一瞬間,靈魂卻進入這具身體之中,這具身體就是簡惜,那個時間正好是她墜樓而亡的時刻”簡惜一連串沒有停歇地說了出來。
“簡惜啊!這話可不能輕易地這樣說啊!這要是外人聽到可是會把你想歪的,我們聽了也不會說出去的,你以後千萬雖再當旁人再說起這些話來了,對你不好的”袁媽還是不相信地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是你們的親女兒,不信你們問我啊?問我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真的啊!”簡惜哭的不行了,跪在地上搖晃著袁媽的腿。
“這——”袁媽猶豫了一下,她一邊想相信簡惜的話,一邊又怕自己換來再一次的失望,可是看著眼前泣不成聲的孩子,心像是被糾成了一團,難受非常。
“那——好吧”袁媽答應下來。
“我問你,我女兒小學老師的名字叫什麼?她如今怎麼樣了?小學畢業時,我女兒給老師買了什麼?”袁媽問道。
“我小學老師是個戴眼鏡的女老師,她叫張含,她在我小學畢業第二年便自殺去世了,她對我非常好,我畢業後好多年做夢都能夢到她,畢業時我沒有錢,和同學湊錢給她買了幾雙襪子”簡惜嘶啞聲音邊回憶著邊慢慢地說道。
“啊!”袁媽和袁爸都愣住了,一點都不差啊,不行,得再問問。
“小學時和你經常打架的同學是男生還是女生?她叫什麼?後來你們怎麼樣了?”袁媽接著問,她問的都是女兒小時候的事情,這些都不是外孫新禹所不知道的。
“她是女生,叫張海鈴,家住在咱們家附近,我們一開始總打架,後來卻慢慢地變成好朋友,我還曾經在她家住了一段時間”
還是沒有錯。
“那我問你,你結婚後每次回家進門時先喊什麼?”
“老袁頭在家嗎?老薑太太乾嘛去了?一般都是爸他回答:老薑太太出去種地去了”
“我女兒身上有塊胎記,在哪裡?”
“在左腿彎處,形狀像個小豬”
“我女兒小時出過幾次危險,卻都化險為夷?”
“一次是會坐著的時候,趁你睡著了,吞了幾個圖釘,去醫院人家說孩子太小,拿不出來,只能看看這孩子自己能不能拉出來,結果我拉出來了;還有一次在託兒所,張姥看得我,停電時把蠟燭放在我的枕頭邊上,我還不會翻身,只是揮舞的手把蠟燭碰翻了,被子和枕頭都被點燃了,後來撲滅時,我的臉上身上胳膊上都是大泡,你以為這孩子完了,可是抹了些獾子油,全好了,連疤痕都沒有一個,我知道的就這兩件”簡惜漸漸停住了哭泣,聲音也趨於正常,邊記憶著邊述說著。
“難道是真的?那你說說,你上小學時,有一次咱們家剛生產完的貓吃了老鼠藥要死了,你哭得不行,我對你說了什麼話?”這個問題有點難,因為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其中的某一句話啊,能記住這事兒都不錯了,可是恰恰簡惜就記得,而且成人後,還把這件事情跟已經忘掉了這事兒的袁媽提起過,而袁媽這時候已經不知不覺把稱呼都改了,變成‘咱們家’和‘你哭得不行’,這些變化很自然,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這件事情,我想當時你已經忘了,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後來有一次是我當你提起了這件事情,咱家那隻貓,在外面吃了老鼠藥,回了家,卻已經快不行了,我在那兒哭,那貓瞳孔擴散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可腦袋還是衝著我喵喵地叫著,我就哭得更兇了,你怎哄也不哄不好,所以當時你很無奈說道:我到時如果死了,你會不會這麼哭啊?這件事情是後來我當成小時候的趣事跟你說的。”簡惜說道這裡,眼淚又掉了下來,她把細節都描繪得清清楚楚。
第80章 爸、媽,我是你們的女兒
“你真是的綵衣?你沒死?”袁媽袁爸也已經淚流滿面,袁媽顫抖著雙手拉起簡惜的手,讓她起來,坐在她身旁,這回簡惜沒有抗拒,順從地站起身來,坐在了袁媽的另一側。
“媽,我真是綵衣,當時我留下了三封信便走了,我不想死在家中,也不想看到你們傷心的樣子,所以眼看身體已經支撐不住時,就自己找了一家小醫院住了下來,直到死的那天……”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老兩口雖然相信了簡惜的話是真的,可是他們不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和簡家二老一樣是無神論者,這跟從小受過的教育有關,一下子他們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簡惜沒辦法,只得把修仙的事情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