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勳哪裡不知道這個,可是真的來不及了,正月十五老尚書就上了致仕摺子,這次陛下沒有推拒接了摺子,也就是說這一兩個月必定要選出新的禮部尚書了,卓承淮過年的時候還去了程臨安家裡拜年,這…怎麼看他都沒希望了。可是他不甘心,他想再拼一把,哪怕敗了也不遺憾!
想到這他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茹兒對那卓承淮還有那心思,也不好好的尋婆家,過了年都十六了,可是耽擱不起,不若咱們做爹孃的幫她一把?”王夫人大吃一驚,瞪大眼睛指著他半日才說出話來:“你瘋了?!”
王勳也知道自己說出這等話來像是瘋了,可是他真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卓承淮的夫人不是懷了身孕,他身邊也沒個小妾丫頭的,咱們茹兒與他做個平妻也是抬舉他了。”
王夫人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那般恨他,瞪著通紅的眼睛像餓狼一般盯著他:“平妻?不過是糊弄你自己罷了,誰承認平妻?到頭來不過是個妾!你堂堂戶部左侍郎的嫡嫡親女兒要送去給小小的翰林院侍講作妾?說出去你也不怕讓人笑掉了大牙!日後咱們這一家子還做不做人了!”
王勳其實心底也知道,但是他是真的慌了神了,被王夫人一頓疾風驟雨般的話吼醒,頹然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我與程臨安向來不合,若是他爬上了尚書之位,我怕是這個左侍郎也做不久了,罷了罷了,這都是我的命…”
王夫人聽了他的話也說不出話來,二人陷入沉默之中,王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