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香味,良久都沒有說話。
清寧伸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背。
過了好一會,蘇斐抬起了頭,伸手摟住了清寧這才是輕聲道,“他怎麼可以那麼無恥。”
蘇斐淡淡說著。
清越的聲音裡卻是帶著不可忽視的悲涼,如水一般的悲涼。
清寧臉上溼漉漉的,伸手一摸一手的淚水,她悄悄地抹乾了眼淚,抱住了蘇斐,溫柔說道,“因果迴圈,天理昭昭,他會有報應的,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心疼他小小年紀被人父親如此對待。
更是心疼,孫琳琅那麼美好的女子,被蘇華檢毀了。
他枉為人夫,枉為人父,狼心狗肺,喪盡天良,只打入了死牢,一刀結果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就如他自己的說的,他自己該是受盡折磨而亡!
竟然還把孫琳琅的嫁妝也給花了。
這嫁妝就是女子的私人財產,傳給兒女,但凡有點羞恥心的男人,都不會動妻子的嫁妝。
可,這蘇華檢居然把原配的嫁妝給花了!
真真地無恥到了極點!
這嫁妝去了哪?
想都不用想,定是給了九皇子謀劃大業去了。
這爭儲,那就是一個無底洞,要花費大量的錢財來收買人心,來撫慰人心。
良嬪的孃家,段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本就是底蘊不夠,雖是積攢了很多文人人脈,可怎麼能夠拿出那萬貫的家財來支撐九皇子爭儲?原蘇華檢是兢兢業業地為了舊情人的兒子,而嘔心瀝血哦!甚至厚顏無恥地把原配的嫁妝都送了進去。
清寧也沒有問他準備怎麼做,仰頭親了親他的嘴角,繼續柔聲說道,“母親她在天有靈也會安息的,還有,母親她肯定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快快樂樂地與我,還有孩子一起過日子。”
“嗯。”蘇斐嗯了一聲,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道,“他實在是配不上母親,我想,挑個風水寶地改日把母親的墳給遷了。”
等他死了,別是到了地下還去噁心他的母親!
“好,等你休沐的時候,我們去寺裡給母親再去添盞長眠燈。”清寧微微點頭。
剛母親說,老夫人與蘇謙來是請蘇斐回蘇家的。
笑死人了,這般對他們母子,如今水落石出了,蘇家要跨了,知道蘇斐的好了,就來求他回去?
蘇家那般對待孫琳琅與他,蘇斐又不是聖人。
所以便是為了勸得了蘇斐回蘇家,這遷墳的事,只要蘇斐開口,蘇老夫人就會應過來下來,不會阻擾的。
至於,孫氏自然是巴不得了,那樣她百年之後就可以與蘇華檢合葬了。
“我們有這份心,母親會知道的,這會天氣太熱了,回頭等天氣涼爽了再去。”蘇斐柔聲說道。
陪著三個孩子玩了很久,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容,已經令他心裡的憤怒與冰冷退了下去,如今平靜了下來,就沒有那般憤怒了。
“那好,我們就等天氣涼爽了再去,那我明天就吩咐人請人看地,看風水。”清寧道。
“好。”蘇斐微微含笑。
皇上派去死牢的人,是盡忠的心腹。
他自是事無鉅細,便是蘇華檢與蘇老夫人之間的表情都描繪得很生動。
皇上聽完,手裡的硃砂筆啪嗒一聲折成了兩段。
“恬不知恥!該千刀萬剮!”皇上怒不可斥,立即陰著臉,吩咐了羅海讓死牢的人好好伺候著蘇華檢,還加了一句,留著一口氣就行。
羅海立即轉身去吩咐人傳達皇上的意思。
蘇華檢暗地裡支援的人是宮裡的宮妃。
宮裡的妃嬪本就不多。
無利不起早。
皇上幾乎都不用想,就直接鎖定了三個目標。
淑妃,儀妃,良嬪,或是與之三人交好在同一條船上的妃嬪。
能夠對自己的髮妻如此殘忍的手,說是念著舊情?
皇上嗤之以鼻。
若沒有一定的利益,他蘇華檢能那麼死心塌地?而後宮的女人能冒那麼的危險與曾經與之有情的臣子暗地裡勾結?
皇上直接就吩咐了人去徹查,後宮,以及她們的母家。
因身體不適,皇上已很長時間去後宮裡,然,當夜,他翻了牌子去了淑妃那。
晚上的蚊子一如既往地多,又加上白天的一頓鞭子,被鞭子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一出汗,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