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銳利地看向宜安郡主,老夫人還沒有開口說話,一邊的裴氏就嘴快,笑著說了起來,“郡主,你這是真心要與寧兒做姐妹呢?可是,郡主你身上流著皇家的血,身份尊貴,可是要折殺寧丫頭了,寧丫頭怎麼能高攀得上郡主你呢?”
說著又看了眼清寧,與老夫人說道,“母親,話雖是這麼說,可郡主看來是是真心喜歡寧丫頭呢!呵呵,寧丫頭這孩子就是惹人喜歡!”
裴氏含著冷意瞅了眼清寧。
心裡是真不得老夫人直接應了宜安郡主的話,把那丫頭送去了建安侯府當妾的好!
自己被孃家大嫂逼得進退不得,了不得還把韻兒賠上!
都是這寧丫頭算計的。
想與高攀國公府的世子結親?
自己女兒得不了好,那她也別想好過!到建安侯府在郡主的下面當妾,她能過好日子?她與宋子逸有著青梅竹馬的情在,郡主能容得下她?
裴氏心裡卻是全然忘記了,她被孃家大嫂威脅,孃家的侄子裴浩林有如此的下場,是她自己貪心算計,自食惡果!
老夫人不悅地瞪了眼裴氏,這回是沒有再給宜安郡主留三分臉面,直接疾言怒色說道,“郡主,你這話,我老婆子可不愛聽,郡主如今嫁到了宋家,宋家與我沈家是世代世交,諒你是新媳婦,有些道理不懂,可是你這個當嫂子的,若是要與我幾個孫女交好,我當是高高興興地看著你們交好,可是,郡主你說的這話,我卻是不愛聽的,你是郡主,寧兒她是不如郡主你身份高貴,可也是我侯府的嫡長女!容不得有人如此埋汰,如此輕視她!”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國公府府邸高,就算是成不了蘇世子的正室,那蘇世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抱過寧丫頭,與寧丫頭有了肌膚之親的,這當不了正室,那一個妾室還能跑?
所以,寧丫頭如今是要進到國公府的人,這建安侯宋家哪是能比得上齊國公府的!
老夫人如此明確地回絕了自己的話,宜安郡主臉色有一瞬間的僵。
沒有想到老夫人直接斥了她,宜安郡主微微蹙了蹙眉頭,不由得心裡微微狐疑,難道自己瞭解的有錯?
明明當初退親的時候,她得到的訊息是,老夫人與興寧侯府就與沈清寧有過激烈的爭吵,斥責過沈清寧如此輕率地退了親的。
老夫人今日卻是如此義正言辭地維護沈清寧,拒絕自己的要求,為什麼?老夫人與沈清寧祖孫情深?
不可能!
別的不說,就看李芸孃的事,她順利和離後,被當盜賊告上了順天府的裴浩林就平安地放回了裴家,當時鬧得是沸沸揚揚,京城皆知,這其中有什麼,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其中的干係。
她是公主的女兒,從小就熟悉宮闈裡的攻心鬥角,自也就明白其中的蹊蹺。
李芸娘順利地脫離沈家,自是少不得是在裴浩林的身上做文章,裴家的老夫人與興寧侯府的老夫人是親姐妹。
所以,他們祖孫的感情能有多深?
宜安郡主幾乎是嗤之以鼻!
可是,老夫人如此疾聲厲色,看著不是作假。
難道
宜安郡主思慮之間,眼眸一亮,難道與前幾日那次驚馬有關?這京城孫玉雪的傳言最是風盛,可這世子英雄救美,救了沈大小姐也是傳得滿城皆知。
所以,老夫人想如自己與宋子逸一般,讓沈清寧對蘇斐的救命之恩,來一招以身相許?
是了,定是這樣!
可是,齊國公府是他們想攀上就攀上的嗎?
宜安郡主心裡冷笑,自己的表妹宜柔心儀蘇斐,可縱是宜柔她旁敲側擊,可皇上舅舅與皇后舅母也只當宜柔是小孩子,權不知道,沒有這一回事。
宜柔那丫頭都沒有能定的,沈清寧能攀得上國公府?就算是他們攀上了國公府,以皇帝舅舅對蘇斐的寵愛,那得看皇帝舅舅點不點頭,答不答應!
宜安郡主如此一想,心裡便是有了數,面上微微一笑。
“老夫人您別介意,郡主她是心直口快,她知道子瓊與幾位姑娘都玩得好,她啊,也是喜歡幾位姑娘,想與幾位姑娘交好。”知道老夫人身體有恙,張氏倒是真的來探望老夫人的,在她雖是興寧侯府是已經敗落了,大不如建安侯府,兩家的情還是繼續的,她雖是看不起興寧侯府,可兩府這麼多年的來往,卻不能斷在自己的手裡,不能讓建安侯府在自己的手裡讓世人說建安侯府的不是,說她宋家捧高踩低,讓世人唾罵,這面子的功夫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