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向培養,以後的重擔都是讓他撐著。
務實是她對他的第一個要求。
因為兒子在府外學習,敏寧也能偷偷安排一些其他課程,比如四爺隨著皇帝離京,弘暻也會消失那麼一兩個月,那是他在悄悄地進行軍事化訓練。
幾年下來效果果然好,弘暻腰板直,一眼看過去就顯得有一股精神氣兒,和其他只知道玩樂的小阿哥相比,這股氣勢就讓人不由側目。
就連四爺回京之後,看見兒子的改變都很滿意,看來就算不在府裡讀書,學院的教育也不錯。
這回四爺突然又要娶側福晉,且這個側福晉比弘暻也大不了幾歲,所有人中大概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弘暻了。
以前是知道阿瑪除了額娘以外還有其他女人,但那只是個概念,從來沒有往深處想,這一回突然發現阿瑪又要另娶他人,弘暻一下子心裡不得勁,覺得阿瑪背叛了自己的額娘。
弘暻一下子鑽到牛角尖裡,氣憤的將面前的一個燈籠摘下來扔在地上。
燈籠裡的蠟燭很快點燃了紙,弘暻嚇了一跳,連忙喊人來滅火。
雖然只是小事一樁,可還是驚動了府裡的人,福晉第一個趕了過來。
“這燈籠是誰動的?”福晉大怒,要知道府裡絕大多數建築都是木製的,這火要是燃起來可不得,府裡一個都逃不掉。
更別說今日是有喜事,著火一事說出去指不定鬧出什麼笑話來。
弘暻這時候也發現自己做錯了事,硬著頭皮的站了出來,“是我,嫡額娘我看那燈籠好看,就拿下來把玩,不料燈籠掉在地上燒了起來。”
福晉看著弘暻紅彤彤的臉,皺著眉頭說:“今日是府裡大喜的日子,真要要出什麼來,你阿瑪臉上也不好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
弘暻一聽到“大喜的日子”,脾氣上來了,倔強的不吭聲。
這時候四爺得到訊息匆匆忙忙的帶著人趕了過來,一看到地上被燒成殘骸的燈籠,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福晉看到四爺過來,連忙說:“也沒多大事,就是弘暻這孩子一時調皮燒了一個燈籠。”
四爺看了一眼三兒子,發現兒子這個樣子不對勁呀,一點也不像往常一樣跟他親近了。
以前肯定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還會嬉皮笑臉的到他面前撒嬌弄痴。
難道是受了福晉的氣?
這樣一想,四爺便轉過頭跟福晉說,“就一個燈籠的事兒,不要大驚小怪。”隨後又跟弘暻說,“好了,沒多大事,回去吧。”
弘暻發現阿瑪仍然如同往常一樣對待自己,心裡羞愧難當,“阿瑪,我……”
四爺摸了摸他的頭髮,說:“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先回去吧,去陪陪你額娘。”
弘暻聽到阿瑪還關心著額娘,一時之間悶氣盡散,又恢復到以前精神奕奕的狀態。
看著兒子離開之後,四爺轉頭跟福晉說,“弘暻這孩子應該是知道我要娶親,心裡鬧彆扭,你讓人注意著點,看是不是府裡傳出了什麼不好的話。”
福晉應下了。
福晉已經知道四爺有想要爭位的打算,那麼她有可能觸及到皇后這一個位置,這是她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為了這個目標,福晉願意放下一切,努力作一個合格的賢內助。
雖然說她不能生了,但是烏拉那拉氏還有其他女孩,只要她登上了皇后之位,未必不能夠將提拔孃家。
福晉如今又有了新的目標,整個人精神氣都不一樣,更加積極的籌辦起這樁婚事了。
就像之前建的水池子,後來也被福晉悄悄的改了口,說是四爺吩咐她做的。
到福晉這個年齡早就不講什麼情情愛愛了,她只要坐得正,這個位置就穩穩當當的。
知道四爺的志向之後,福晉心裡也有了新的目標,與其做一個王府福晉,她更想嘗試一下做皇后是什麼滋味?
敏寧正在屋子努力回憶,如橡膠樹之類的該放在哪裡種,好像海南一帶最接近橡膠樹成長的氣候。
這樣一想,她不由想到新疆,未來新疆的棉花玉米產量可是非常出名。
不過新疆那邊如今還是土司在管理,當地百姓種植什麼,朝廷這邊根本插不進手。
敏寧打算將這件事先放在一旁,先搞定雷州種橡膠樹的事情。
有了橡膠科技才能夠造推動人類社會的進步。
“額娘……”就在這個時候弘暻敲了敲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