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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瞧瞧,好好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

相比較祁父,雲芳則要囉嗦許多,她抓著祁翰墨的胳膊,目光灼灼,不容自己的兒子迴避。

祁家至今沒有血脈傳承,一直是所有長輩心中記掛的事情,祁父沒有開口,雲芳則忍不住,再三勸說祁翰墨。

祁翰墨聽完雲芳的話,冰塊臉明顯有些鬆動,犀利的眸子掠過無奈之色。

每年回來相親對於他來說就跟噩夢一樣,但是本性孝順的他又不過違背雲芳的意願。

見祁翰墨點頭答應,雲芳才鬆了一口氣,幫著他檢查要帶走的行李。

幾分鐘之後,外面響起了直升機螺旋槳突突突的聲音,院子草坪上風聲大作,接祁翰墨的人來了。

“小君,我走了,爸媽就交給你了!”

邁著修長的腿上了直升機,祁翰墨扭過頭,丟下一句話給祁宴君,挺拔的背影在暖色光線

下定格成清晰的畫面。

送走了祁翰墨,祁家所有人回到了老宅客廳。

雲芳讓家裡女傭陪著容修遠繼續玩,她則和祁父坐在了祁宴君的對面。

抿了一口吳媽端來的熱咖啡,祁宴君掀開眼皮,瞅了一眼一本正經坐在自己對面的父母,不明所以。

“爸媽,你們有什麼想說的?”

“有件事情其實我們很早就像問你了,只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才埋在心裡現在才有空說出來。”

祁父戴著金邊眼鏡,面色沉沉,而云芳則稍顯不安地攥著手,皺著眉頭看向祁宴君。

祁宴君則淡然許多,垂著眼皮坐等父母開口。

“君兒,你跟妙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妙容回家這麼長時間,我們祁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這麼久她都沒有露面,許家的人也沒有上門,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以前,祁家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祁宴君和許妙容兩個人貌合神離,雖然如此,兩個人卻也沒有要離婚的跡象。

但是這段時間許妙容回了孃家,一點訊息都沒有,分居的意圖太明顯。

這樣長久的分居下去,不正意味著要離婚?

“你要是跟妙容沒有感情了,兩個人這麼耗著也不是事情,倒不如趁早說清楚了,要離就離,我們祁家該賠別人的我們也一樣不會少。”

先開口的人是雲芳,對於離婚這件事情,她一直是持贊成態度。

做母親的都偏向自己的孩子,祁宴君不喜歡許妙容,自然她也不喜歡。加上許妙容流過產,這麼多年肚子又沒動靜,想要抱孫子的她對此早就不滿。

雖然祁宴君收養了容修遠,但到底不是祁家的血脈,雲芳還是希望祁宴君能夠儘快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你這說的什麼話!哪裡有勸孩子離婚的?我看妙容這孩子不錯,平日對我們很好,賢良淑德,品行沒什麼問題,無緣無故跟她離婚,傳出去別人定然會說我們祁家無情無義。”

雲芳的話剛說完,祁父就皺起了眉頭,他對祁宴君離婚這件事情完成反對。

“而且你兒子本來就是二婚,現在再離婚,以後哪裡有姑娘敢嫁給他?”

祁父說得有幾分道理,而且作為祁家的當家人,他的威嚴不容破壞,雲芳不說話了,只委屈地坐在旁邊,等著自己的兒子發表意見。

祁宴君的目光則落在了左手無名指上,那裡戴著一枚鑽戒,沒有人發現,這枚戒指並不是他和許妙容結婚時候戴的那一個,而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戴在了他的手上。

這段時間他根本忘記了許妙容的存在,如今被父母提及,他削薄的唇抿出一個冷漠的弧度。

“我跟她離婚是遲早的事情。”

“胡鬧!離婚豈是兒戲,你要是跟妙容離婚,日後我們祁家怎麼面對許家?”

祁父厲聲呵斥,眉頭緊鎖,儼然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平日胡鬧也就算了,但這件事情上容不得你隨身所欲。你當初既然娶了妙容,就該對她負責。而且你爺爺正在準備手術,要是知道你要離婚,老人家哪能安心手術……”

看得出來祁父是真的怒了,他摘下了眼睛摔在茶几上,手拍著玻璃檯面,情緒激動。

雲芳見狀,趕忙按祁父的肩膀,生怕兩父子吵起來。

對面祁宴君若有所思地皺了下眉頭,祁父說得其他話他都沒有聽見去,唯獨關於老爺子的手術。

爺爺身體不好,如果知道他離婚,難免會受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