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事聞,上諭:此案與山東王倫叛逆無異,所有首夥要犯必須上緊弋獲,盡法重治其罪。
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更發生了甘肅撒拉爾新教蘇四十三起事,攻打城池一案。上諭:若不即行擒獲,盡絕根株,即可釀成王倫之事。
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四月,甘肅新教在阿訇田五的領導下再次揭竿而起事。
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發生直隸大名八卦教徒謀占城池,圖為不軌,糾聚當夥,起事殺官的事件。……
從此,這幾乎就成了一個模式。
而且,正是“白蓮教”最終發起了乾隆末年的那場著名的大叛亂。
王倫起事,也許沒有在廣大群眾中得到熱情的回應,也不表示清代中期的衰落,(58)但到二十年後,恐怕一切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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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參見白新良:《乾隆皇帝傳》,第166頁。
(2) 《養吉齋叢錄》,卷16。
(3) 以上參見郭成康:《乾隆大帝》;李景屏:《乾隆王朝真相》。
(4) 《史料旬刊》,故宮博物院文獻館編輯,1930~1931年,廷寄七,天:185;《高宗實錄》卷812。
(5) 《清高宗實錄》卷813,乾隆三十三年六月戊辰;又,山東巡撫富尼漢覆奏,六月十七日接到六月十二日諭旨,“臣前在省時即聞有偷割髮辮,其人昏迷之事”,嗣於六月初十,兗州知府稟獲蔡廷章、靳貫子二犯(《史料旬刊》,富尼漢摺二,天:154),其時序則不無可疑,此中或有檔案缺失,亦在所難免。孔飛力則假設,富尼漢在宮中的眼線早已把有關資訊透露給他。《叫魂》,第103頁。
(6) 《史料旬刊》,諭旨,天154,廷寄四,天:155。
(7) 《高宗實錄》,卷813,乾隆三十三年六月是月。
(8) 《史料旬刊》,廷寄五,天:156。
(9) 《史料旬刊》,廷寄十三,天:190~191。
(10) 《史料旬刊》,廷寄十二,天190。
(11) 參見孔飛力:《叫魂》,第103頁、第164頁。
(12) 參見孔飛力:《叫魂》,第50頁。
(13) 乾隆三十三年六月是月,《高宗實錄》卷813。
(14) 《史料旬刊》,廷寄九,天188~189。
(15) 乾隆二十二年十月直隸總督方觀承奏,《高宗實錄》卷549。
(16) 乾隆三十三年八月丁丑諭、乾隆二十二年十月庚午諭,《高宗實錄》卷548。
(17) 《硃批奏摺》;對此皇上的硃批是:“此固有之。汝等尚如此,何怪匪徒?”可見他和那些官僚之間日形緊張的關係了,孔飛力:《叫魂》,第176頁。
(18) 乾隆三十三年八月戊午、八月己未諭,《高宗實錄》卷816。
(19) 參見乾隆三十三年七月癸卯、乙巳諭,《高宗實錄》卷815。
(20) 參見乾隆三十三年七月己酉諭,《高宗實錄》卷815。
(21) 參見乾隆三十三年八月乙丑諭,《高宗實錄》卷816,等等。
(22) 《史料旬刊》,廷寄二十九,天234。
(23) 《史料旬刊》,方觀承摺,天153~154。
(24) 《史料旬刊》,永德摺,天268。
(25) 參見高王凌:《十八世紀,二十世紀的先聲》,《史林》2006年第5期。
(26) 乾隆三十三年十二月己未,《高宗實錄》卷824。
(27) 乾隆三十四年正月己丑,《高宗實錄》卷826。
(28) 參見孔飛力:《叫魂》,第215頁;張四的有關故事,參見第221頁;蔡廷章,參見第224頁;韓沛顯,參見第225頁;通杲,第226頁。
(29) 參見孔飛力:《叫魂》,第228頁。
(30) 如外省地方官輒致累及無辜。若再紛紛緝捕。適為閭閻之擾(乾隆三十三年十月己未諭,《高宗實錄》卷820)。或是,抓捕越多,而藉機訛詐、誣陷的案例也就越多?參見山西張廷瑞、直隸張二等人的故事,《叫魂》,第218~220頁。
(31) 乾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