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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暗衛齊齊驚訝,左侍天這次倒有些意外:“他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祁真搖頭,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看著暗衛們震驚的神色,特別滿意,緊接著想起一件事,望向左侍天:“你知道天穹無境麼?我師父讓我遇上就跑。”

左侍天嗯了聲:“天穹無境已經消失多年,留下的都是以前的傳聞,每個都很轟動。”

“很厲害?”

“不單單只是厲害,傳聞天穹無境分九層,最後一層笑傲九天是真的名副其實,一旦練成便天下無敵,”左侍天見小王爺雙眼發亮,無奈地笑了笑,繼續道,“但這武功太霸道,練成後至多活不過五年,敢練的要麼是有血海深仇未報,要麼是懷著某個一定要達到的目的,要麼是無可救藥的武痴,要麼……他就是瘋子。”

祁真瞬間一驚,幾乎下意識想到了紅衣瘋子,但那人很可能是鳳隨心,堂堂魔教頭子要什麼沒有?再瘋也不能瘋到這種地步……難說,誰知他上輩子究竟受了什麼刺激!

“少爺?”

“嗯……”祁真回神,“如果不練到第九層呢?”

“沒辦法不練,”左侍天慢聲道,“天穹無境很難入門,可若能開了第一層,後面便會事半功倍,因為內力會成倍增加,若不往上練遲早要爆體而亡,據說當年創下這套武功的人也是到第九層便沒辦法再控制瘋長的內力,拖了五年就死了,所以這本書只有九層,至今無人突破,因此也就沒什麼人敢練,漸漸便消失了,上一個死的人是因為有仇未報。”

暗衛聽得感慨:“若沒仇,誰能被逼得走那條路啊。”

左侍天點了點頭。

祁真有些明白莫惑為何說武功不分好壞了,不過這東西確實恐怖,難怪他師父讓他跑,他不由得問:“莫惑人呢?”

左侍天道:“在他的房間裡,回來後洗完澡便基本沒出來過。”

祁真眨眨眼:“受傷了?”

左侍天沉吟一下:“應該沒有,哪怕有也是小傷。”

祁真一路上都是被莫惑照顧,自然不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便慢慢爬起來打算去看看,可發燒後還有點暈暈的,剛剛起身就晃了晃。左侍天急忙扶住他,將他按回去,告訴他再睡一覺,反正晚飯時能見著人。

“藥早已熬好,屬下去端來,少爺喝完再睡,晚上就沒事了。”

祁真最不喜歡喝那種黑乎乎的東西,縮排被窩,抗拒道:“不,我不喝。”

左侍天耐心勸道:“再喝一碗,排排體內的寒氣。”

“不,我可以喝薑湯。”

左侍天望著他可憐的小眼神,終是沒有逼他,轉身走了。祁真便對剩下幾人招招手:“我想了想,十里家的草屋只能睡幾個人,你們說我師父不能沒住處吧?”

暗衛點頭,其中一人道:“輕邪前輩那麼厲害,地位也高,興許在別處有房子。”

祁真很滿意:“狗子,你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狗子立刻笑得春暖花開:“少爺過獎,為主子分憂是分內事。”

“嗯,所以這事就交給你了,”祁真伸爪子拍肩,“去那堆書裡找點線索,回來告訴我。”

“……”狗子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最後看一眼小王爺,戀戀不捨地就出去了。

祁真便乖乖窩著,等著喝薑湯。

左侍天很快從廚房回來,見到某人“恰好”路過又“恰好”發現他,便含笑等著這人上前,率先開口:“莫樓主沒受傷吧?”

“沒有,我們樓主一向厲害,”花舵主說著看看他的碗,“楊公子醒了?”

“嗯。”

花舵主擔憂問:“沒事了吧?”

左侍天笑了笑:“嗯,退燒了。”

“那就好。”花舵主簡單與他聊了兩句,很快告辭,跑去向樓主通風報信,不知怎麼回事,他總覺得樓主自從回來就好像不太開心,興許聽見這個訊息會高興點。

莫惑此刻正在看書,垂眼望著這些字,神色冷冷淡淡,聽到花笑言的彙報只簡單嗯了聲就沒了下文,翻過一頁,繼續看。

花舵主試探問:“樓主不去看看夫人?”

“嗯。”莫惑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花舵主忍不住道:“那個姓左的如今正在照顧夫人呢!”

“嗯。”莫惑再次翻過一頁,還是不為所動,全然沒把花笑言先前說的“左侍天或許也喜歡夫人”這句話放在心上。

這種時候還看什麼書?它能有乖巧的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