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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真的大腦瞬間有些空白,覺得平時冷冰冰的人說起情話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莫惑看著他呆呆的模樣,掐了把臉,繼續道:“然後我開始想你怎麼才能喜歡我,後來我們掉入峽谷,我乾脆把小金球的事告訴了你……”
他一點點交代,除去隱瞞了自己等他好多年是假的外,連衛玄喝醉是刻意安排的都說了,不過他不想一直瞞著這個人,便準備將來他們的感情加深後再說。當然,到那時他也會和這小東西算算坑他的爛賬。
祁真靜靜聽著,只覺心裡像是有一塊糖慢慢化開,忍不住抱著他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
莫惑知道他是信了,按住他便是一通熱吻,接著很快覺出彼此的身體都在發燙,伸手探了下去。祁真立刻呻吟一聲,下意識想要躲,可他整個人都被莫惑攏在懷裡,根本避無可避。莫惑安撫地親親他,啞聲道:“別怕。”
祁真低低地嗯了聲,蜷縮在他懷中,嘴唇微張,撥出一團團的熱氣,乖得讓莫惑幾乎恨不得把這小東西整個吞了。
他抱緊一分,緩緩親吻他的嘴角:“喜歡?”
“……嗯。”祁真的心跳快得甚至要撞出胸腔,又向他縮了縮。
上輩子他到死都沒娶王妃,因為父母已離世,大哥二哥不想他娶個不喜歡的人,所以一直沒逼他,只說到十八歲若還沒找著合心意的,他們便幫著找,結果十八歲那年他遇上了紅衣瘋子,吧嘰一聲從屋頂摔下去,重生了。
也因此,他對於歡愛一事還停留在知道的階段,根本沒試過,此刻完全抵擋不住這股刺激,只得暈暈乎乎任人宰割,慢慢覺得熱量呼嘯地從體內向上湧,剎那間便僵了僵。
莫惑感覺他有些顫,親親他汗溼的額頭,耐心等著他回神,接著很快見他縮排了自己的懷裡,耳尖發紅,便勾起一絲笑意,拿過方巾把手擦乾淨,抱著拍了拍。
這時節早已熱了,胡鬧的空當窗外便漸漸亮了起來,二人都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莫惑見他終於肯抬頭,便揉了揉:“洗澡麼?”
“嗯。”
莫惑穿衣下床,吩咐外面的人燒熱水。
風雨樓的人頓時激動,邀功道:“樓主,早已備好了,隨時能用!”
莫惑很滿意,但語氣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淡淡道:“端進來。”
風雨樓的人道聲是,不敢往床上看,快速弄好便退了出去,接著亢奮地將這件事告訴給了其他人。暗衛整個人有點不好,默默望向左侍天。
“別看著我,”左侍天掃向守夜的二人,“剛剛有動靜?”
那兩名暗衛迅速回神,思索一下遲疑道:“好像……沒有吧?”
“誰說的,”風雨樓的人反駁,“肯定是我們樓主武功好,你們沒聽見……”
他們說著意識到這和那個似乎沒什麼關係,武功再好,夫人和大床也是會發出聲音的,哪怕是站在地上,夫人也得抓著點東西啊,除非是點住夫人的啞穴抱著飛來飛去……他們想象一下畫面,瞬間就老實了,扭頭便走。
暗衛和左侍天都沒衝過去較真,因為若小王爺自己願意,他們也不能說什麼,便各自去忙了。
風雨樓的人過了半天才回神,深深地覺得只要自家樓主不抽風,拿下夫人還不是早晚的事麼,於是再次高興,等到飯熟了便一一端上桌,搬著凳子坐好,時不時向二樓望。
衛玄他們也已經起床,坐在桌前邊聊邊等人,結果半天愣是沒見樓主和夫人出來,不由得相互對視,秦肆幾人表情一時都很意味深長,估計這個澡得一會兒才能洗完。
“蠢花,”秦肆拿出方巾遞過去,“別那麼丟臉。”
“你們懂什麼?”花舵主哽咽地抓過來,“你們知道樓主能有這一天多麼不容易嗎?我簡直操碎了心!”
秦肆不搭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掃見薛公子聽見他的話站起了身,便換地方坐著,與此同時,同桌的其他幾人也急忙避開,只剩了花舵主自己。花舵主有點茫然,還沒等開口,緊接著便見某人在對面坐下,臉色雪白地看著他。
薛公子儘量和氣道:“我有些事想問。”
花舵主:“……”
薛公子勉強笑道:“莫樓主和楊少俠究竟是怎麼回事?莫樓主的心上人就是他?”
花舵主:“……”
薛公子眼眶一紅。
“哎呀,你怎麼說哭就哭啊,”花舵主心善,雖然知道他的性子,還是忍不住勸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