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陳楊氏,一邊問道。
“難道你還有什麼事情麼?這件事情還不夠麼?”陳楊氏一下子將陳傾語的手給甩掉,這時的陳傾語才看到陳楊氏的手上的傷痕。
“這是誰做的?”狠狠的抓著那隻手,陳傾語的眼裡滿是暴風般的情緒。
“能是誰做的?還有誰能做的?”說著說著,陳楊氏就衝著陳傾語罵道,“都是你的錯!你這個掃把星!”
陳傾語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姨爹,你還是回去吧,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自己去家祠吧。”
陳楊氏狠狠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陳傾語站著看著他的背影,眼裡滿是痛苦,不是自己的姨爹麼?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那我就自己走吧。”低低的嘆了一聲,陳傾語甩著袖子就往家祠走了過去。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子腐朽的味道,吸進肺裡的那一瞬間就有一種被嗆到的感覺,看著家祠前面那一個小小的蒲團,陳傾語認命的跪了下來,開始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數數。
“你說你這個庶女依仗的是什麼?不過就是因為有了一個山長兒子的夫郎嘛,還有什麼好炫耀的?竟然能夠去駿山書院讀書?那是我都去不了的地方!你這個傢伙!”還沒有數到十,就感到自己的臉邊傳來了一陣風聲,然後自己的有臉就被一個重物給擊中了。仔細一看,那竟是陳驚卿從不離手的扇子。
陳驚卿一邊說著一邊將陳傾語的下巴給抓了起來,從上而下鄙視的看著陳傾語,“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庶女罷了。”
庶女?又是庶女?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說話,難道是因為庶女自己就不能好好的進學?想到這裡,陳傾語的眼裡多了一絲恨意。
“怎麼還不服麼?你這個庶女實在太惡毒了,竟然搶在我的前面將名額給奪了,明明那個名額就是我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們陳家會跟趙家結親?都是因為我!才不是因為你呢!”陳驚卿的這句話一說完,陳傾語的心裡就閃過了一絲無奈,原來只是這個原因,自己竟然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不過就是給嫡女的墊腳石罷了。
不過,已經到了手中的東西能夠那麼容易拿出來麼?
“怎麼還不服?那很簡單,陳達,去,家法伺候。”還沒踏進家祠,就聽到三兒子的聲音,陳風收回了將要踏進去的腳,冷冷的回頭說了一聲,陳達應聲之後就退了下去。
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了陳傾語的臀部,可是對於陳傾語來說,這麼重的板子都抵不過心中的那股子痛。
庶女?庶女?只是庶女?我,真是可笑啊。直到現在才認清了自己的位置麼?
噗,一口鮮血噴灑在凳子前面,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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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重傷臥床
昏暗的陳府邊上,陰沉的家祠邊上滿是厚重的板子打在屁股上的聲音,一條凳子直直的擺在家祠的前面,凳子上面有一個躺著的身體,那個身體一動不動就這樣讓板子往屁股上面敲去,凳子前面有一塊噴灑出來的血跡,在四周白色鵝卵石的映襯下,散發著一股子的淒涼味道。
陳傾語的心裡這一刻根本就想不到什麼,只有那一股子憤懣,為什麼自己偏偏就是個庶女?這一刻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會有誰來救自己,也許,自己身在這裡本來就是個錯誤。
既然是錯誤,那就讓它錯下去吧。
陳傾語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安靜的將額頭貼在凳子的前面,感受著冰冷冷的凳子面和臉頰的接觸,現在的她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心裡的這股子不忿早就超越了所有的痛苦。
“還有三十板子。陳二,要是你現在鬆口將名額讓給我的話,我就讓陳達不打你的板子。”陳驚卿蹲了下來,看著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的陳傾語,陳驚卿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幸災樂禍。既然你搶了我的名額,那你就必須做好現在這樣受傷的準備。
陳傾語好似沒有聽到任何話語一般,只是安靜的睜著眼睛望著前方,那束月季開得真美啊,粉色的花瓣在陽光的照耀下竟然有了一絲的光芒,真是美得很啊,就好像凳子前面那灘血跡一般,染得白色的鵝卵石變成了粉色,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陳傾語的眼裡現在只剩下那束月季花。
陳驚卿被陳傾語的態度給惹惱了,本來自己還想著要是能夠幫個忙,自己就幫一下這個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