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氣息,噴在他的胸膛上。
我靠,這不是在挑戰他的極限嗎?這個時候,他要是能忍住,除非他不是男人。
更何況他還是個處男,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控制身體裡翻湧不停,到處亂竄想要找到出口的洪流。
平時有欲,望時,練功就能壓制下去,可這會兒,功法運轉了一週了,卻愣是徒勞無功,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
一把攔腰抱起,懷中不停磨蹭扭捏地女人,幾乎眨眼間就來到了古蘭的臥室,忍耐著痛苦,將人輕輕放到床上。
然後,飛速扒下自己的衣服,覆了上去,雖然沒有經驗,當拜現在資訊媒體發達,怎麼做他還是知道的。
床上的古蘭,似乎察覺到了不妙,突然爬著就要下床,卻被紅著眼的墨邪,拉著腳給拉了回來,現在想跑,已經晚了。
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固定住身下之人的不停晃動的頭顱,再次地吻了上去。
生理反應,並不只是男人特有,女人同樣也是如此,纏綿了一陣之後,古蘭就感覺身體痠軟無力,似乎沉浸在另外一個陌生的世界。
“啊。”
突然的疼痛,她忍不住叫出聲來,更是讓意識不清的她,霎時清醒了幾分,迷茫地張開眼睛,一絲清明閃過,頓時瞧見了目前的狀況,突然推搡著身上的人。
“痛死了,快出去。”
身上那人此時已是滿頭大汗,同樣痛苦難耐。
“我也痛啊。”
你一個男人居然喊痛?
“那你就出去啊。”古蘭大喊道。
“好。”墨邪也察覺到身下人身體的僵硬,似乎,大概,真的很痛,心生不忍,就想著算了。
嘴上答應著,可動作卻是又往前進了幾分。
“你騙人,痛死我了。”古蘭嗓門又高了幾個高度。
墨邪心裡確實是疼惜,不忍她痛苦,嘴上一連答應了好幾個好字,剛撤離了幾分,可不到一秒鐘,卻又進了一大段。
“你個墨魚,說話不算話。你想痛死我啊。”古蘭的眼角都溢位了液體。
此時的墨邪已經是失去了理智,被野獸的本能控制,完全不顧身上之人……
第二天早晨。
古蘭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跑完了五千米,渾身痠痛難耐,尤其是腰,像是被斬成了兩段。
頭也是暈暈乎乎的。
怎麼會這樣,她幹什麼了?
哎呀,還有她的脖子,怎麼動不了?
等她睜開眼睛一看,頓時目瞪口呆起來。
天啊,這是怎麼個狀況?她又重生了?
只見,她正趴在一個男人結實緊繃的胸膛上,映入眼睛的肌肉文理,正是漂亮有型,正是女人垂涎三尺的型別,下意識地就想上去摸摸。
呸呸,這什麼思維,現在這個狀況,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再往上一看,竟然是墨邪,那就是說沒有重生?
可這摟著自己脖子的手臂,如此親暱,還有渾身赤裸的身體,不用再往下想,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上輩子,交了十年的男朋友都還沒有破,處,好吧,這輩子居然,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成為了女人,想到這兒,下腹部頓時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臉色難看起來,正要質問這人,就看見他睜開了眼睛,黑曜石般的瞳孔似乎能吸人魂魄,古蘭倒是愣了一下。
只見那人臉色似乎微紅了些,溫柔地問了聲:“還疼嗎?”
說到疼,古蘭頓時有了反應,質問道:“你說呢?我們怎麼會這樣?”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你喝醉了,發了酒瘋,死拉著我不撒手,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然後就……”視線放在古蘭赤裸的身上,嘴巴還吞嚥了下。
古蘭頓時發現自己還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的懷裡,忙抽出那人的胳膊就要鑽進被子裡,卻被那人死摟著不放。
“怎麼?醒了就想翻臉不認人,我可告訴你,我們一族,向來都是一對一,你睡了我,不管以前怎麼樣,從此之後,你要喜歡我,我也要喜歡你。”
古蘭捂著頭,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那麼點印象,拉著他,還有主動抱著他。
天啊,想到這兒,頓時不敢想了,這是她乾的事情嗎?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居然如此放浪,這真的是她,上輩子,一個二三十歲的老處女?
打個雷劈死她算了。
可這人說什麼?負責?一對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