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了。
只是好奇的是,她這丹藥是從哪裡來的?難不成是自己練的?
想到這兒,他的腦袋突然清明起來,似乎悟到了什麼東西,對啊,能供不應求地提供丹藥的,那隻能是自個兒會煉丹的,才能有這麼大的口氣。
他吞了口水,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並將視線移到老爹的身上,心想,外甥女的大腿,可一定要抱牢啊,好處可是大大有。
他這個無良的舅舅,在外甥女在的情況下,為老爹懸著的心,頓時落回了原地。
古蘭感知外公的狀況逐漸地平穩,心裡暗歎,幸虧上次沈琳築基的時候,練築基丹的時候,多練了一爐,要不然趕在這個節骨眼上,重新煉丹,那可就誤大事了。
不過,她也有一部分的責任,情知道外公到了練氣期大圓滿,又受傷,在經過丹藥的作用下,很容易就能觸碰到壁壘,隨時進入到築基。
那時她就應該想到這一點,將築基丹提前給他,萬幸的是還有一枚不算晚。
林盛武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終於築基成功,正式邁入到築基修士的行列,而且本人的氣質也跟以前有很大的變化,內斂了很多,眼睛不時地精光乍現,說明功力還不穩定,需要一定的時間鞏固。
古蘭又拿出一瓶築基期服用的丹藥給他,囑咐道:“外公這段時間最好閉關修煉,穩定功力,功力不穩,可是會影響以後的修煉的。”
林盛武眼神溫柔地望著古蘭,摸著她的頭頂,不無感概道:“在我感覺到要築基時,突然心灰意冷起來,也知道自己是過不去這個坎了,只是心裡很是不甘,剛與你相認,還沒有看到你成家,就要去了,確實不甘心啊,再說,還不知道你母親在哪裡受苦,還沒有將她救出,就這麼去了,我哪有什麼臉去見地下的大哥啊。”
想起剛才的危險,幾乎一隻腳踏進了閻王殿,這會兒還心驚暗戰,心有餘悸。
看看救了自己一命的外孫女,感激之餘,更是愧疚不已,“本應該外公和舅舅照顧你,愛護你,可到現在為止,都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們,還為咱們林家報了仇,而外公卻什麼都沒有為你做。”
一想到這兒,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小蘭可是大哥的心肝寶貝,小的時候,經常在他耳邊講小蘭怎麼怎麼樣,本想著這些年,他和兒子還算混的不錯,積累不少家業,能讓外孫女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
可他這外孫女卻大大出乎他們的預料,不但擁有強悍深不可測的能力,更是擁有很多稀世珍寶,比如那些無價的丹藥。
如此情況下,他這個外公想要為她做點什麼簡直難如登天。
古蘭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她能感覺出來,外公和舅舅,是打心眼裡對她親,真心實意地疼她,兩輩子都沒有親人的她,瞬時感動的不行,原來有親人關心的感覺,這麼好。
眼睛有些溼潤,“外公,有你和舅舅,我已經感覺很幸福了,很知足了,怎麼沒有幫過我?你們給我的關心和愛護,可是多少金錢都買不來的。”
林東陽被他們鬧的心裡發脹,“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了,現在不是該慶祝嗎?怎麼就感懷悲秋起來了?什麼幫不幫的,一家人說這些,也不嫌見外。”轉頭看著外甥女:“小蘭,我說的是吧,以後舅舅可要託你照顧了。”
話還沒說完,他的腦袋就被老爹狠狠打了一巴掌,“瞧你那點出息,還好意思說出來,你一個長輩不想著好好愛護她,還想著照顧你?”
林東揚朝他老爹翻了個白眼,暗暗腹誹,我看最不著調的,應該就是您老人家。
“好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我家老闆又來接人了,都在客廳裡等了一晚上了,小蘭你還是趕緊跟他回去吧,再不回去,我看,我們家就要保不住了。”林東揚暗諷地說。
林老爹這一築基就是三天三夜,而古蘭也在這裡待了三天三夜,吃住都在房間裡,沒有出房門一步。
自從與那人在一起之後,還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久,沒見到人,古蘭都能想象得到,他鐵青不滿的臉。
聽舅舅說,這人每天早上晚上都會過來,就坐在客廳裡等著,有時候晚上也不回去。
古蘭在房間裡陪著外公,他就再客廳裡陪著她。
林東陽見狀,對這人的印象頓時有了不小的轉變,對,他承認,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他這老闆,那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
英俊帥氣,多金,功力又高。可從女人的角度看,就不是那回事了,這樣耀眼的男人,能一輩子對一個女人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