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可也足夠令寧次頭痛——他和李走散了。
李是個熱血好動靜不下來的主兒,從和沖田等人分頭行動後就不停折騰,後來折騰得沒力氣了兩人才去餐廳小歇一下吃午飯,餐廳供應酒水。服務員先是上了酒,李口渴了,也沒想這到底是水還是酒,一骨碌的喝了。
在凱的班有一個規定:不能給李喝酒。
這個規定是有來歷的,因為某次李不小心錯飲了凱的酒,僅僅是很小很小的一杯,就在人家飯廳裡打起了醉拳,瞬時,整個飯廳如狂風過境,凱和寧次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治住了發酒瘋的小李,可見,給李喝酒的後果是嚴重的。
所以,我們很能理解寧次會和李走散的原因了。
寧次悲哀地想,長期和李呆在一起他肯定會早衰的。
寧次坐在短冊街最高的建築上,用白眼四處搜尋李的蹤影,可白眼的可視距離畢竟有限,而李又太能跑,老半天他也沒找到什麼線索。只能希望這李傢伙少給他惹點麻煩了。
相較於木葉村而言,短冊街是熱鬧而世俗的。寧次倍感新鮮,他坐在高高的建築上,像是一個觀眾在觀看世人的忙忙碌碌。
驀地,東北方向傳來“轟隆”的爆炸聲,塵土飛揚。寧次暗道:“該不會是李這傢伙吧。”當下也不多想,飛快向東北方的舊屋區奔去。
事發現場沒有李的蹤影,倒是讓寧次意外之極的人——大蛇丸和藥師兜!大蛇丸上次偷襲木葉不成還折了一雙手,傳說是被沖田用特別不人道的法子給折斷的。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寧次忙閃到一道破牆後躲起來,靜觀其變。
大蛇丸和藥師兜在商量什麼大事,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從神色來看,還間雜著一兩句爭吵。寧次想靠近點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可再近的話恐怕是會被察覺的。正左右為難,卻聽得大蛇丸提高音量道:“出來吧!”
寧次一驚,莫不是被發現了?背上流下冷汗,右腳正要邁開步子,卻有一人先他一步現身了,這人是宇智波鼬!
大蛇丸獰笑起來:“原來是鼬啊,有何貴幹呢?”
鼬說:“路過。”
“這片舊屋區可不是隨便有人會路過的。”
“嗯,我的確不是隨便的人。”
大蛇丸被噎住了。
兜說:“大蛇丸大人,我們是一戰還是撤退。”
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唇:“你覺得你會是鼬的對手?撤!”
話一說完,大蛇丸和兜結印消失。
見大蛇丸和兜走了,寧次也打算悄悄離開了,潛意識裡,他並不想和這個叫做宇智波鼬的男人扯上什麼關係。
可惜,天不遂人願。寧次才抬腳跨出一步,就被人擋住了去路,抬頭,那個當路障的人不是鼬又是誰呢?
“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日向家的孩子都這麼不禮貌的麼?”
寧次無語,這人就是來存心找碴的!
“那,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鼬挑剔地說:“沒誠意。”
寧次想不顧形象的大喊:“那你說要怎樣才是有誠意啊!”,不過畢竟是大家出生的孩子,修養還是很好的,他輕聲問:“那你說要我怎麼樣呢?”
鼬居然真的一本正經的思考起來。
“日向家的白眼早就想見識見識,你就用白眼為我謀一次福利吧?”
寧次小腦袋瓜上全是問號,用白眼謀福利?什麼意思?
鼬對於上賭桌這件事是這樣解釋的:小賭怡情,而且曉需要大量資金。所以,他賭錢這樣的行為是正當的。
在賭桌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能猜到對方的牌,這樣的話勝券基本就握在手中了。日向家的白眼是具有透視能力的,這就意味著,對方手裡牌不管怎麼藏著掖著,在寧次而言和展現在他眼前沒有兩樣。於是,鼬用寧次的白眼的能力給他充分的謀了福利。
鼬賭得大,十幾把下來愣是一把沒輸,寧次受不了了,他拉拉鼬的衣服,“別賭了,我白眼用太久了。”
鼬還是懂的體貼人的,再說寧次還是個小孩子,他理當照顧小孩的。點點頭,把籌碼全部換成現金,帶著寧次走了。他們前腳一出門,賭坊的人都歡呼了,真怕這兩個人把賭坊給吃窮了。
“喂,我幫你賺了那麼多,這恩算是報完了吧,我還要去找我同伴呢。”
鼬心裡並沒有想要為難寧次的意思,可是這個孩子讓他想起了佐助,就不由得上了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