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越掙扎往下陷得越深。
陸遜將部隊分得很散,常常是幾千人一隊甚至有幾百人一隊的。這些人充分利用地形,到處設伏襲擊蜀軍。
每逢蜀軍渡江,半渡而擊是固定專案。所以,蜀軍每次渡江都提心吊膽,個個打醒十二分精神,並且做好隨時應對對岸東吳軍襲擊的準備。
另外,山林也為東吳人提供了很好的掩護,他們經常藏在山林中、峽谷上趁機偷襲蜀軍。所以,行軍中的蜀軍時刻都要準備應對東吳人的伏擊。
這些東吳人狡猾得很、滑溜得很。通常一擊就走,不管這次偷襲有沒有效果,實施襲擊後,馬上就退走,不給蜀軍任何反擊的機會。
在這樣的游擊戰打擊下,饒是蜀軍有藤甲的保護,依然吃了不小的虧。劉厚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個陸遜在兵力佔優的情況下,竟然還那麼無恥那麼不要臉,玩起游擊戰來。
有那支游擊隊數量比對手的人數大幾倍的?游擊隊通常都是人數太少,無法和敵人主力相抗衡,所以才採取遊走的打法,務求在自己儘量少損失的情況下,大量殺傷敵人。
可是現在世道變了,20萬人變成游擊隊,偷襲敵人的三萬多人,這簡直是人多欺負人少的典型戰例。可以陸遜一點也不覺得臉紅,依然仔細地指揮著各支部隊,不斷偷襲著蜀軍。
第十章 將在外
第十章將在外
上回說到,劉厚收到費禕傳來的訊息,說朝廷派了欽差來封自己為交州刺史,讓自己按兵不動就地駐紮在嶺南,不得北上攻伐東吳。劉厚和郭攸之都覺得這道聖旨很蹊蹺,估計成都可能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他們準備不遵這道聖旨,繼續北伐,劉厚問郭攸之有什麼好辦法不遵守這道聖旨,又不至於引起朝廷太大的反應。
郭攸之告訴他,費禕已經為他想到辦法了。費禕將欽差拖在嶺南,就是在給他們爭取時間,製造機會。
雖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話沒錯,但是如果真的違抗君命,時候麻煩一大堆總是難免的。那麼,除此之外,還有個更乾脆更保險的辦法,就是沒有收到君命,自然也就不需遵守這道君命了。
郭攸之給出的辦法就是那麼簡單,第一,假裝沒有收到聖旨。目前有費禕拖住欽差,而聖旨明面上是保密的,要見到接旨人才會開啟宣讀的,也就是說,明面上,劉厚一系人馬無人知道這道聖旨的內容。
既然那樣,大家就繼續假裝不知道,再使盡各種辦法拖住欽差的北上步伐,儘量推遲他見到劉厚的時間。
“但是能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啊。這個欽差遲早還是要來見我的。這個聖旨遲早還是要接的。到時候這道君令受還是不受?”劉厚問。
“這就要說到第二點了。”郭攸之摸著下巴的鬍鬚渣子道,“第二就是,我們儘快出兵北上攻擊東吳,造成既成事實。只要和東吳軍纏戰上了,就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到時候想撤兵都撤不了了。”
“好,好主意!”劉厚拍掌稱讚,“為了保證我們有足夠時間行事,就要保證他們有足夠多的有趣事情可做。”
於是,就因為劉厚的這句話,在來宣旨的欽差隊伍中,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例如當欽差大人在番禺城嫖賭飲蕩吹享受夠,想起自己的職責,準備出發北上找太子宣旨時,卻突然腹痛、腹瀉。
經費禕安排的隨軍大夫診斷,欽差大人飲酒過度,傷到腸胃,加上連夜操勞,腎氣大虧,虛不固表,病氣由腎傳脾,導致中氣下陷,中寒腹痛,寒瀉清水。至於病氣怎麼由腎傳到脾胃去,大夫更是有一套複雜的理論說明。
不過因為太複雜欽差根本沒聽懂,作者也不懂,只好省略了。最後大夫建議,為免久痢寒虛,病情由表入裡,病入膏肓,最好推遲出行,在家靜養一段時間。
欽差大人雖然心裡著急,想要儘早北上傳旨,無奈每當他想動身時,病情就會加重,一天拉十幾甚至二十幾次,直拉到他手腳發軟,頭昏眼花,連馬車都坐不了。
就這樣,他的病情時好時壞的,在番禺城修養了一個多月。直到番禺城藥鋪的巴豆斷了貨,欽差大人才病情大好。費禕只好遣一支隊伍護送欽差北上。
可是,當欽差大人動身北上後,依然不斷有有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例如在走山路時,突然山泥傾瀉,導致道路堵塞。而無論是疏通道路還是繞路前行都需要好幾天的時間。
又例如明明沒有下雨,卻莫名其妙地河水暴漲,沖垮橋樑,偏偏沿岸一條船都沒有找到,要重新搭建橋樑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