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滾回農村去。永遠也不要再跟傅氏企業有任何的瓜葛。
手段用盡之後,柳卿竹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還是沒能如願的離開燕京城。眼見柳俊越來越大,而寧鳳的耐心也漸漸磨滅。上一次更是放出了狠話,如果她再不帶著兒子離開的話,就找人將她強姦,然後把柳俊扔到金雞河裡去。
寧鳳原本以為自己的狠話多多少少應該收到一點成效,可是今天過來一看,事情和她預料的顯然有很大的區別。柳卿竹這斯不但沒有聽話的帶著柳俊離開燕京城,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男人。而且看這架勢是準備搬家之後住在一起了,而且是長住下去了。
這如果讓她忍受得了,當即下令保鏢動手。只是事情的發展實在是太出她意料了,不知道從哪裡突然間蹦出來個黑衣男子眨眼的功夫便將她的兩個保鏢弄得倒地不起,生死不明瞭。從小一言九鼎的她自覺受到了天大的汙辱,一怒之下把警察招來了。既然暴力解決不了問題,那就用暴權吧!
寧鳳哽咽著聲音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到了她嘴裡,林風是那個蠻不講理的暴徒。縱容手下打傷了她的保鏢,還封鎖了進村的道路,揚言她要進村,那兩個躺在地上的保鏢就是她的下場。
寧鳳的話劉明聽了之後,態度很是有些保留。他太清楚這些權貴世家出來的子女是什麼德行了,不是花花公子,便是驕蠻小姐。
不過在看到兩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保鏢之後,向胡凱使了個眼色。
胡凱來到兩個保鏢面前蹲下,很快便向劉明道:“劉局,只是昏迷,沒有生命危險。”
劉明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把守路口的兩個黑衣人。看他們的架勢,便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保鏢。劉明沒有衝動,稍作沉吟之後才道:“把他們兩個弄醒。”
寧鳳一看劉明這態度,就不滿意了。以上位者的聲音道:“劉局長,你搞錯了吧,救人的事情應該讓醫生來。你們警察就應該抓人,放著他們兩個兇手站在那裡你不去抓,卻在這裡充當起醫生來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寧小姐,我們這也是按程式辦事,請稍安勿躁。”
倒是旁邊的常浩聽了劉明的淡淡之詞之後,撇了撇嘴,心裡卻是暗自笑他不識時務。見到寧鳳的不滿神情,便出口道:“寧小姐說的極是,像他們這等人,簡直就和土匪沒有什麼兩樣。就我的意思,現在就把他們都抓回警局去,嚴加審問。”
劉明回頭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的變了變。
寧鳳倒是聽懂了常浩話裡的意思,似乎這位有心卻又有所忌憚。便道:“這位是?”
劉明便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安分局的常務副局長常浩同志!”
常浩上前道:“寧小姐好!”
寧鳳便笑道:“原來是常局長啊,我認為你說的非常的對,像他們這樣罔顧法紀,胡亂傷人的土匪,就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常局長,今天能不能伸張正義可就看你了。”
寧鳳這話可算是誅心之言了。
劉明聽了臉色立即跌成了鍋底,這不是明擺著不把自己這個正局長放在眼裡嗎?現在正是敏感之時,劉明對任何事情都不得不加十分的小心。相比起李老爺子的話來,寧家就完全不夠份量了,最起碼現在是這樣。
劉明明白這個道理,可常浩卻不明白。在他的眼裡,李家跟寧家都差不多,都是紅色家族。權利威勢都是一樣的,昨天從李家那裡跌倒,今天就得從寧家爬起來。
所以常浩這時候也顧不上局長大人的臉色了,朝著站在他後面的江一鳴一擺手道:“江一鳴,去,把那兩個黑衣男子給我抓回來。”在知道了寧家小姐在這裡吃了虧之後,常浩便已經起了心思。見劉明只帶了他的親信胡凱來,便招呼了江一鳴一起跟來。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管用,不管怎麼說,這樣的大功勞不能落在劉明一個人的頭上。
不過現在看來,這大功勞,是要落在自己一人的頭上了。越想,常浩便越覺得自己這一次實在是來的太對了。
這時候,胡凱走了過來。向劉明搖了搖頭,道:“劉局,沒用,不管怎麼弄,他們就是不醒。看來,頗有古怪。”
江一鳴帶著兩個刑警,便有些趾高氣揚的看了胡凱一眼,向那兩個黑衣人走去。
胡凱瞥了一眼江一鳴,對劉明小聲道:“劉局,你看……?”
劉明擺了擺手,道:“先靜觀其變吧,你看那兩個人的氣勢。像不像那天的李長風?”劉明是從特種部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