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見青城派兩人摔得狼狽,又聽令狐聰和凌牧雲兩人說的好笑,雖覺不妥,還是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於仁豪從地上爬起,抬劍向著凌牧雲一指,厲聲喝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青城派的閒事!”
於仁豪也清楚,雖說將他們踹倒的是令狐聰,但歸根結底卻是因為凌牧雲的突然插手,如果不是凌牧雲將他們的劍招打亂,就憑令狐聰一介重傷之軀,又豈能將他們踹倒?
這時候那羅仁杰也從樓下重新奔了上來,惱羞成怒的他向著於仁豪招呼一聲:“於師兄,犯不著和他囉嗦,咱們一起上先廢了這個龜兒子,然後再收拾令狐聰!”說完也不等於仁豪反應,直接挺劍便向著凌牧雲刺了過來。
那於仁豪見師弟已經動手,知道凌牧雲厲害,生恐羅仁杰一人不是對手,當即也挺劍上前夾攻。
令狐聰急忙叫道:“喂喂,青城二獸,冤有頭債有主,讓你們表演‘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是我令狐聰,不服氣盡管來找我令狐聰就是了,找不相干之人的麻煩算是什麼道理?”
羅仁杰罵道:“令狐聰你少他媽廢話,宰了這個龜兒子接著就收拾你,你也不用著急!”
眼見著於羅兩人夾攻而來,凌牧雲冷冷一笑,手中長劍一晃,瞬間分出數道劍光綻放而出,搶在於羅兩人劍招尚未完全展開之際便突入兩人的劍勢之中。於羅兩人幾乎同時慘叫一聲,手中長劍撒手,雙雙向後退去。
令狐聰和儀霖兩人俱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僅僅一個照面就分出了勝負,向著退去的於羅二人一看,兩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於羅兩人持劍之手都是軟軟下垂,手腕處破開一條血淋淋的傷口,看那位置正是手筋所在,凌牧雲竟是一劍便將兩人的手筋都給挑了!
於仁豪和羅仁杰面現慘色,看向凌牧雲的目光中滿是驚懼和怨毒。身為用劍高手,慣用持劍之手的手筋卻被人挑斷,這無異於是將他們的武功廢了大半,這讓兩人如何不對凌牧雲怨恨入骨?只是見識了凌牧雲的威勢之後,於羅兩人心中雖然恨意滔天,卻也強自忍住,生怕凌牧雲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擊殺於此。
歸劍入鞘,凌牧雲看了於羅兩人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於仁豪和羅仁杰的臉色瞬間變了幾變,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辱感湧上兩人的心頭,只恨不得破口大罵上前與凌牧雲拼命,可兩人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們知道,只要他們這麼做了,等待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他們不想死,所以只能忍了!
於仁豪強忍著傷痛向著凌牧雲抱了抱拳:“今天我們師兄弟算是栽了,請閣下把萬兒賞下來吧,也讓我們知道是栽在了誰的手裡。”
“怎麼?還想著以後報復?”凌牧雲冷冷一笑,道:“你們青城派不是剛剛才和我家交過手麼,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剛剛才交過手?”於仁豪的眼中剎那間閃過一抹驚疑,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恍然之色,澀聲問道:“難道……你是福威鏢局凌家的人?”
“不錯,看來你的腦子還沒有徹底壞掉,還記得你們剛剛才做過什麼事。”凌牧雲的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這只是收點利息,滾回去告訴餘蒼山,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等著,我們自會去找他算總賬的!”
於仁豪道:“好,我們回去之後自會向師父稟告,我們青城派恭候福威鏢局凌家的大駕!師弟,我們走。”
地上的劍也不要了,於仁豪和羅仁杰兩人當下便手捂傷口,轉身下樓而去。
看著於仁豪和羅仁杰下樓離去,凌牧雲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隨即轉過身來向著令狐聰和儀霖兩人一抱拳,告辭道:“令狐兄,儀霖姑娘,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咱們以後有緣再會。”
兩人還禮:“再會!”
凌牧雲大步下了樓,隨手丟給櫃檯一錠大銀付了帳,隨即邁步走出了回雁樓。向著四下裡掃視了一眼,遠遠看見於仁豪和羅仁杰兩人尚未走遠的背影,凌牧雲嘴角微微一翹,邁動輕盈的腳步遠遠跟了上去。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所在,之所以不殺於仁豪和羅仁杰,並不是他心慈手軟,只是還需要兩人給他帶路而已。
一方面是街上行人眾多便於隱蔽,另外一方面也是於仁豪和羅仁杰兩個乍遭重創心神恍惚,放鬆了警惕,因而竟絲毫沒有察覺凌牧雲的跟蹤,就這麼一路領著凌牧雲穿過了小半座衡陽城,來到了城西的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客棧門前。
眼見著於仁豪和羅仁杰進了客棧,凌牧雲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