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如此也!”
不足聞言低頭不再語。
待得幾位大和尚教導罷,不足等百修隨隊而去。大殿外一座飛舟,百修皆飛身而上,一一羅列立定,那帶隊老和尚笑呵呵道:
“爾等此去甚險。諸位當慎之!”
眾修有躍躍者,亦有沉悶者,不足觀之喟然:
“世皆以為修仙好,哪裡知悉其中之九死也!”
其身側那修正是其先時之問訊者,那修觀諸不足神態淡然,忽然低聲道:
“吾觀道友淡淡然無所畏懼。其實無畏耶?其實有備耶?”
“呵呵呵,師兄何出此言?”
“此去九死!汝怎得無視若此耶?”
“生也,勿喜!死也,無懼!此修心性之律,當恆常守之!”
“哦!”
那修傻呆呆瞧視不足。心下大疑!
“此修到底大能也?”
“在下洪炎,師兄何人?”
“某家史不足是也。”
“汝便是那一字之悟者?”
“呵呵呵,正是在下。”
“師兄好生了得也!便是那大德高僧已然為難不能定者,便是汝之一字之悟也!先時吾以為汝乃是譁眾取寵,今觀之,師兄大才也。”
不足微微然一笑了之。
不過三日,那飛舟便停了下來。其落腳處正處一座山谷中,四向鬱鬱蔥蔥,風物宜人。不足下了飛舟,深深吸一口氣。喟然感嘆道:
“人、妖之修行相互獵捕,已然成舊制也,不知此次是否如當年般依然受人、妖兩族高層大德上修之操控也?”
“史師兄,吾等已然組成一隊,有十餘修之眾,不如與吾等一路吧!”
忽然那洪炎過來道。
“善!”
不足道。
於是不足隨了那洪炎其人之一隊,往山內行去。
大約復行得五七日,此一隊已然遠遠兒繞開了他修之群落。洪炎其人,聚識之境界,為此一隊修眾中功法至高者。自然為此一隊之召集人,亦是帶頭之修。眾居於一座密林之外圍,圍攏而來,那洪炎道:
“某手中有半張此間雲霧山脈之略圖,不知眾位弟兄手頭尚有殘圖麼?”
“臨來此地時,某僥倖花重金購得一張雲霧山脈之全圖在此,其上標註甚清晰,可以為用。”
那不足不慌不滿將一張獸皮之地理圖將出,交予那洪炎。洪炎大喜道:
“此圖在手,已有先手也!吾等得之,功成可以一次後撤,而無虞他修之追殺圍獵也。若吾等僥倖成功,史兄當首功也。”
眾修聞言皆欣喜不已。此皆久歷生死之修,那個不知其中之利害!於是眾皆笑顏以對,進而圍攏圖上,覓得可以捕獲妖獸之所在,商量了策略,往更深之地去了。
又數日,不足一夥做了陷阱,俱各站位,靜等一匹五階妖獸熾焰惡狼上套。不足等有十修,若可以獵捕得兩匹五階妖獸,一眾十修俱可入門也!
然五階妖獸智力非凡,豈是區區陷阱可以迷惑者。其非但不入套,反而成功獵殺二修。那所餘一眾八修,皆是戰戰兢兢,驚恐不已。不得不聚攏一起。
“諸位,若有修可以引得其入套,當居首功如何?”
那洪炎皺眉道。
“洪師兄,不如去他處獵殺四階妖修,待獵捕夠便退出山外如何?”
“哼,眾位兄弟或許不知,吾等已然為三匹五階妖獸盯死,脫身已然無可能。為今之計,唯取其中二妖獸方有活路!”
“啊也!怎得如此?不是有史兄弟之地理圖麼?難道是那地理圖有問題?”
眾顏色不善,盯了不足不再語。
“圖並無問題!乃是三妖忽然聚攏而來,吾等避之晚矣!”
那洪炎頹然道。
“或者吾等可以逐個殲滅之?”
“哼,此言誰個不知!怎得勞汝教訓!”
有修忿然曰。
“史兄請講!”
那洪炎面色一緊,盯了不足道。
“某家可以為誘餌,諸君準備妥當,獵殺其一妖,而後突襲此間另一妖,亦是需一擊而殺之!”
“然不知計將安出?”
“此間一妖據吾等之所處甚近,且獵殺之而另兩處不及救援!故需設陣先殺此妖。待其亡,則此間之妖必來援,吾等亦陷阱、法陣待之,滅之不難!當二妖亡,則最後此妖必無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