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得很快,你說天魔宮那些人聽到了,會去麼?”
展昭連想都沒想就點頭,“絕對會,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這樣都沒反應就真的做縮頭烏龜了……”
“我們去天涯古閣吧。”白夏湊上來說。
展昭點頭,就往前走。
“等等。”白玉堂一拉展昭。
展昭回頭看他。
“我去,你把去把天魔宮的人攔住。”白玉堂說。
展昭看著他,“可是……”
“貓兒,我會把人都救回來的。”白玉堂將拉著自己胳膊的白夏往展昭身邊一推,轉身走了。
展昭見白玉堂一閃沒了人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方面,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他又擔心白玉堂,一個人去會不會吃虧……
“走吧!”白夏拉著展昭道,“我正好去見見天魔宮的人。”
“可是玉堂他……”
白夏對展昭眨眨眼,“嘖嘖,玉堂可是很可靠的哦,別枉費了他一片心意啊。”
展昭想了想,點頭,“嗯!”
展昭帶著白夏飛奔到船塢的時候,果然,就見紅九娘已經掀了桌子衝出船艙了。
“九姨!”展昭追上紅九娘,將她拖回船艙裡了。
“昭!”重三也攔住展昭,“這事情你不用插手,我天魔宮還沒被人這麼欺負過呢……”
“就是啊,再這樣下去無顏見宮主了!”
“我知道。”展昭指了指船艙,“你們在這裡等著,白玉堂已經去救人了,我馬上也去。”
“我天魔宮的人幹嗎要他白玉堂去救?”吳一禍一皺眉。
“唉……”
眾人正在上火,就聽有人云淡風輕哼哼了一聲。回頭,只見白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船艙裡,端著杯子正喝酒呢。
天魔宮眾老都揉了揉眼睛,看展昭,像是問——這誰啊?
展昭給眾人介紹,“這是玉堂的爹,白夏。”
眾老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來。
白夏抬頭看了看眾人,端著杯子託著下巴,伸手指了指吳一禍,“說話要小心啊。”
吳一禍一愣,“什麼?”
白夏啜了一口酒,“玉堂是你家小宮主的另一半,什麼叫不是天魔宮的人?”
吳一禍張了張嘴,眾老面面相覷。
“天魔宮的人去救天魔宮的人,不就是給你們爭回面子了麼?”白夏慢悠悠說,“哦,對了,大家還不知道玉堂也算天魔宮的人啊,要不然八位去外頭喊一圈,說展昭是殷候的外孫,這樣不就有面子了,不算縮頭烏龜了麼。”
“喂,你,怎……怎麼說話,的。”大胖子打著結巴問。
展昭在一旁擺手,白夏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白夏撇撇嘴,“當年殷候退出江湖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在看他笑話,說他怕了,他還不是為了後輩做了回縮頭烏龜?你們也是為後輩,就不能忍一忍?”
眾人都有些尷尬。
紅九娘沉默而了一會兒,將掀翻的凳子搬起來,坐下,看了看展昭,“我們知道了,在這兒等著。”
展昭心中一喜,“那我也……”
“你也給我坐下。”吳一禍回頭叫住他。
“可是……”展昭一心要去幫白玉堂。
“那邊都是武林高手,萬一你著急使出什麼功夫,被認出來呢?”
吳一禍話沒說完,展昭卻已經跑沒影了。
“這孩子……”吳一禍著急。
“唉。”白夏給他倒酒,“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想法麼,兒大不中留。”
眾人同時看白夏。
白夏自來熟,舉著杯子,“來,乾一杯!”
……
白玉堂趕到天涯古閣的時候,閣樓前面聚集了大量的武林人。前方搭了個高臺,臺子上綁了十來個少年,背靠背圍坐在一起,臉上都有驚恐之色。
臺子外圍,擺了很多座位,各大江湖門派都到齊了,眾人似乎也不怎麼清楚臺上的是什麼人,都在交頭接耳。
天涯古閣其實就是一座古時候的閣樓,閣樓的匾額上寫了“天涯”兩個字,又地處開封近郊的天涯谷裡頭,因而得名。
白玉堂站在高處望向下方,忍不住搖頭,這種所作所為,實在是丟盡武林正派的臉面。
這時候,謝百花走上了高臺,站在那些被綁在一起的魔教後輩身邊,是對臺下拱手“各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