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長的像不像。”
“是!”紫麒和紫麟低應了一聲,緩緩的抬起頭來,卻沒有避開秦政的視線,直直的朝他望了過去。
“像簡直一模一樣!”秦政笑著說道,雙生子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同時入宮的做秀女的雙生子他卻沒有見過,而且還敢好奇的與他對視,這不僅沒有讓秦政心生不悅,反而覺得她們毫無心機天真的緊,想起這都是容貴妃的安排,轉頭滿意的望著她,笑著誇道:“愛妃真是好巧的心思,竟然能找到這麼一對姐妹花,不僅長相一模一樣,還能歌善舞,連一起開口說話,聲音語調都如同一人在說話一樣,真是奇妙啊!”
“只要皇上滿意,臣妾便是費盡心思絞盡腦汁也值了。”容貴妃苦笑了一下,道:“誰叫臣妾自己的身子不爭氣,不能伺候皇上呢,要不臣妾怎麼也不會甘心把皇上拱手讓人的!”
男子都喜歡被女人哄著,皇帝亦是如此,秦政聽容貴妃這麼一說,伸手搭在她放在桌上的白淨小手上,故意取笑她道:“愛妃這是在吃醋了不成,愛妃放心,你是朕的皇貴妃,她們便是得了朕的寵愛,也永遠越不過愛妃這位皇貴妃去!”
皇上原意是想哄容貴妃,可是容貴妃聽了皇帝的話後心卻沉了一下,她很清楚皇帝口中的“她們”並不包括寧妃,因為他給寧妃的寵愛,早已越過了她,而她如今想要爭的,已經不完全是皇帝的寵愛了,還有她應得的那個皇后的位置!
想到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精心安排的,容貴妃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笑著看了秦政一眼,似真似假的道:“皇上的心思臣妾難道還不曉得嗎?臣妾是怕掃了皇上的雅興才喚了她們來,臣妾若是真像皇上說的那麼小氣,又豈會作此安排?”
“那倒也是,朕曉得你一向賢惠。”秦政笑著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臣妾如今也只剩下這個名聲了!”容貴妃看了秦政一眼,見他假裝沒有聽懂,苦笑了一下,抬手扶著額頭,皺眉道:“看來果真如太醫所說,臣妾是不能喝酒的了,這才陪著皇上喝了一杯酒便覺得頭疼了起來。”
“既然這樣,愛妃便趕緊進去歇著吧,朕”秦政說著扶著容貴妃站了起來,作勢要送她進去。
容貴妃卻拉著他的手,道:“臣妾進去躺著便好,皇上一下午都在批改奏摺,好不容易休息一會,便不要進來看著臣妾病怏怏的樣子了,讓她們兩個陪皇上好好喝兩杯吧,紫麒、紫麟。”容貴妃說著喚了一直靜立在旁邊的兩個雙生子一聲。
二人似是早就等著容貴妃的這句話了,忙答應了一聲,從圓桌兩邊繞到秦政的身板,一人端杯持壺,一人扶著他坐下,輕言軟語的便勸起酒來。
秦政看似也不是執意要送容貴妃進去的,見狀也高興的接過了酒杯,輕摟住一人的腰身,仰頭便喝了一杯酒,高興的與二人說起話來。
容貴妃扶著秋雯的手轉過身去,聽著秦政與雙生子的嬉笑聲雙唇緊抿,剛要繞過屏風,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正想讓人出去看看怎麼回事,秦政身邊的太監快她一步躬身走了出去,沒過一會便面色蒼白的快步走了進來。
“走來走去的做什麼?到底怎麼回事?”秦政早就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不悅的虎著臉瞪著太監問道。
“回皇上,是寧和宮的人。”太監抬頭看了秦政一眼,見他沒有說話,只望著自己,知道他在等自己下面的話,才趕緊接著道:“寧妃娘娘的手指被利器割傷了,流血不住,現在已經昏過去了!”
“什麼?”秦政一下子站了起來,身邊的一對雙身子依靠在他的身上,一時沒有站穩,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上,發出痛苦的申銀聲,秦政卻全然沒了之前憐香惜玉的神態,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嚇的她們趕緊閉上了嘴後,才一臉嚴肅的抬頭望著太監道:“她哪來的利器?只是流血的話怎麼會昏過去?沒有宣太醫嗎?”
“回皇上話,來人說已經去宣了太醫,卻沒說寧妃娘娘是因何受傷,又被何利器所傷。”太監忙據實以報。
“都是一群廢物!”
秦政聞言怒喝一聲,繞過圓桌邊要往門口走,容貴妃趕緊一把拉住他的手,安慰道:“皇上不用那麼擔心,寧和宮中哪有什麼能傷人的利器,想必是寧妃妹妹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花瓶,被花瓶濺起的碎片所割傷,來人慌亂之中沒有看清才胡亂說的利器所傷,皇上剛飲了酒,這麼著急上火的趕過去只怕會傷了身子,不如讓臣妾命人抬了龍輦來,皇上再過去可好?”
“不用了,朕方才並沒有喝多少酒,這幾步路還是走得的。”秦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