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信念的話,深為感動:“明儼,你是個優秀的男人,也是個靠得住的男人。你對友姑,只是犯了錯,但友姑她沒有看錯人。她此生託付於你,是她的福氣。你現在打算如何讓她開心如從前呢?”
“我想到辦法了。既然冰凍三尺,那我捂熱她就行了。但是她凍得很深,我會鍥而不捨地花很長的時間讓她知道我對她有多不捨。”鄭明儼就開始想辦法去了。
秦雨青在原地,摘下一片竹葉,放在手心,吹走,說:“彼人非此人,說得真好。沒有誰可以代替另一個人,如果被代替了,那兩人都不是真心。一官,我會告訴你,世上所有人都是‘彼人’,你才是‘此人’。”
鄭明儼叫來丫環,問:“禾苗,平時大少奶奶是怎麼教鄭經說話的?”
蔡禾苗回答:“大少奶奶也沒什麼秘訣,就是耐心地與小少爺多說幾遍,小少爺就會了。”
“這麼說很容易了。”鄭明儼問。
蔡禾苗搖搖頭:“也不容易。小少爺畢竟不滿週歲,一天只能學一個字詞,而且他只聽大少奶奶教。偶爾奴婢無意中說句話,他也跟著說,奴婢每次都樂了好幾天呢。不過其他人教他,他就不學。但大少爺你是小少爺的父親,他定會學你說話。”
鄭明儼有辦法了,對蔡禾苗說:“令人去街市買一個一丈長,一丈寬的風箏,要飛得高的。”“是。”
然後,鄭明儼抱著鄭經去前院,跟他做遊戲說:“爹喜歡娘,爹喜歡娘。”
鄭經果真說了:“爹喜歡娘,爹喜歡娘。”
鄭明儼笑了:“友姑,等著感動一下吧。”
鄭明儼在董友姑房門口,放下鄭經,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鄭經就跑到董友姑房間到處跑,說著:“爹喜歡娘,爹喜歡娘。”
“娘也喜歡鄭經。”董友姑抱起他,看見鄭明儼在門口:他在笑,也等著自己笑。
董友姑回過頭去:我不想對你笑。
但鄭經說的“爹喜歡娘”已讓董友姑傷透了的心安慰了許多。
第二日,鄭明儼來到她房間,咳了兩聲,作命令狀:“友姑,今日風清氣爽,為夫也恰好得閒,帶著鄭經,陪為夫出去走走。”
董友姑想拒絕,鄭明儼不容她拒絕:“友姑,這是為夫的命令!”董友姑跟著出去了。
在閏竹園的草坪上,蔡禾苗將那個巨大的風箏交給鄭明儼。鄭明儼起步跑了很遠,才讓風箏飛起來,飛得很高,偌大一個風箏特別顯眼。鄭經在董友姑身邊站不住了,跟著風箏跑了起來。父子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董友姑想到鄭明儼曾因風箏一事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氣就上來了:“禾苗,我們回去。”
鄭明儼就在她面前跑,讓她左也走不了,右也走不了。董友姑沒辦法,就不看他耍賴的嘴臉。
秦雨青在旁邊看著想:明儼和友姑,這樣會漸漸好起來吧?
突然,頭髮散亂,神色憔悴的鄭世渡出現在秦雨青面前:“秦雨青,現在友姑好些了沒有?她沒有再哭吧?”
秦雨青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之後靜下來責怪他說:“友姑滑胎了,能好得那麼快嗎?明儼對此後悔不迭,一直說著不該與你爭吵,使得友姑不開心。現在,明儼對友姑百般安慰,但她再無興趣,也不再笑了,兩人從前的恩愛全無,都痛苦不堪。這都是明儼和你鬧出的好事。現在明儼不僅要處理生意,還要安撫友姑。二少爺,求你了,如果你真愛友姑,就別在他們夫妻面前出現了。友姑因此失去了一個孩子,求你放過她吧。”
鄭世渡拖著步子走,但未離開,只是走遠了,在遠處看著董友姑:友姑,我本想為你好,卻害得你失去未出生的孩子,你恨我入骨了吧?可我要看到你恢復以前甜美的笑,才能安心。
鄭明儼給董友姑準備的花樣還沒結束:劍送來了,琴也搬來了。
他收起風箏,給丫環,然後把劍給鄭經。鄭經學著鄭明儼,想去拔劍,但人小力氣小,把不開。董友姑因風箏而生氣,又看到鄭經想拔劍,太危險了,走過來,拿過劍,對著鄭明儼生氣:“明儼,你把劍給鄭經幹什麼?他還那麼小,你想教他練劍也要等他長大再說啊。”
“友姑,你剛才叫了我一聲‘明儼’。”鄭明儼像得意地說。
董友姑拿他沒辦法:“你想練劍就練吧,別傷著鄭經就行。”
鄭明儼故意抽出劍來給鄭經看,又收起來,惹得鄭經哭。鄭明儼賴皮地說:“友姑你不撫琴,我無心舞劍了。鄭經,哭一陣就沒事了。”
鄭